鲁王冷笑:“本王且不与你争执。百无一用是书生,与你谈论军事,如同对牛弹琴。西夏若真的愿意打仗,就不会主动出使,以谈判获利。正是因为他们不想打,也不敢打,所以我们没必要给他面子。他们若是听话,赏几块骨头也不是不行。要是不听话,就打到他听话。”
几个老家伙愣住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二么?
大楚国力衰弱,他们哪里来的底气,一定能打的赢?
皇帝就喜欢看有人怼几个老家伙,怼的越疯狂,他越喜欢。
不过他作为皇帝,不能放任不管,轻咳一声,道:“这些且不说,先解决眼前的事。六弟,叫你过来,是问问你到底事情是怎么样的。”
鲁王道:“有什么好说的,一个蛮夷居然敢在天子脚下强抢民女,岂能由着他。臣弟先废了他,然后告诉西夏人,拿一万两白银来赎人。”
皇帝心下暗暗竖起大拇指:做的好,不愧是朕的弟弟。叹道:“事情该怎么解决,大家都说说吧。”
王靖炀道:“此事西夏错在先,到了大楚,就该遵守大楚的律令,犯了罪就该受罚。只是殿下的处罚太过急躁,且手段残忍,有些不合适。臣以为让洛阳府把人放了,再向伤者赔点药费就行。”
司光禄立马反对:“王相之言,下官不敢苟同。俗话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伤者为西夏使臣,代表的是西夏朝廷。在大楚境内被打伤,失的是朝廷的脸面,西夏岂会善罢甘休?若是惹得西夏愤怒,再兴刀兵,王相能保证一定能赢的了?”
皇帝揉揉太阳穴,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司光禄。身为朝廷重臣,做的事全都是亲者痛、仇者快。偏偏他自己还不觉得,总说自己有多忠心,有多为国为民。
王靖炀不反驳,冷冷的道:“以司相所见,该当如何?”
司光禄道:“此事因鲁王而起,该由鲁王亲自将伤者送回,并向西夏致歉。鲁王主政洛阳府,看样子并无理民才干。正好罢辍,以安西夏之心。”
皇帝听明白了,罢辍鲁王府尹才是司光禄真正的意图。别的什么,他都不关心,只在乎文官的利益。想到这里,皇帝心下怒极,道:“朕听说你近日头风病犯了,朝中的事就暂时别管了,回去好好养病吧。”
司光禄一怔,然后就意识到皇帝是要罢他的相。他是个暴脾气,可不像王怀维那么好说话,上前两步,厉声道:“陛下,老臣一片忠心,天日可鉴。祖宗基业得来不易,陛下任由奸佞怂恿,好大喜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