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线。
曼施坦因推了推鼻梁上因为楼道震动而滑落的镜片开口提问:“这是‘时间零’还是‘刹那’?”
“都不是。”施耐德回答了他,“如果是昂热校长出手,整个过程会被压缩到五秒钟以下。这女孩很快,却还不够快。但这不是一个好消息,换言之,她以血统带来的单纯身体素质完成了这一切。”
“那还真是一条糟糕的消息……来此试探一下世家门阀的深浅,你自己说过的。”曼施坦因拍了拍施耐德的右肩,许朝歌很明显地看见后者仿佛水泥浇筑而成的永固化面孔崩裂开来,嘴角些微地抽搐抖动了片刻。
身旁的古德里安教授咽了口唾沫:“听说他们国家有优待俘虏的优良传统。”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天马行空。放古代战场上大概是能把退堂鼓敲成山歌小调的奇葩。
“是啊,如果你在战俘营能从裤裆里掏出两罐午餐肉贿赂裁判,战俘运动会的拳击项目还能直接帮你吹黑哨甚至拉偏架。”
曼施坦因瞥了一眼古德里安,这位和他从同一间精神病院出来的至交病友大概当年被电坏了脑袋,虽然中文学得很好但对中华文化确实知之甚少,你和他说“大只”是安静的意思,那么他下次站在肃穆的礼堂中就会偷偷和你在私下感叹,“真的好大只啊。”
但曼施坦因没有给对方解释今时不同往日,有理想有信仰的战士也不能和世家门阀混为一谈,转而了对方一个肯定的回答。
“那早知道我从餐厅下来的时候就顺手多装只烤乳猪了。”古德里安教授为之扼腕满脸痛惜,并没有自己参加拳击比赛会被打死的清楚认知,“如果现在高呼达瓦里希万岁和全世界的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然后痛斥你们这无良的资本主义还能不能挽救我自己一下?”
“和生来每个毛孔里都流淌着肮脏污血的资本主义相比,以吞吃龙族血肉而生存的世家门阀所奉行的,才是更加强权和贪婪的极端教条啊。”施耐德偏头望向了一言不发的楚子航,“学过剑或者打过架吗?”
“少年宫5000块钱28节的剑道课程算不算?”
“戴上护具面罩然后开战之前必定要发出大声战吼的才艺展示项目吗?聊胜于无吧。”施耐德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好像在这个年代敢开课收5000块高昂费用的剑道教练振奋了他,“像她这样,能做到吗?”
“一分钟。”楚子航斟酌了片刻给出了一个数据。
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