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酸喝多了老了之后得小心骨质疏松,有时候也要给自己尝试一些好东西。”
“混血种也怕这个吗?”许朝歌伸出双手接过昂热递来的茶杯。
“当然,喝多了可乐哪怕是混血种同样有罹患龋齿的风险。”昂热挑了挑眉,“你知道诺玛为什么在安排宿舍时把你和楚子航分开了吗?”
“应该是因为您另有安排,我听恺撒说此前诺玛驳回了他搬出寝室的申请,他一直觉得只有安铂馆或者诺顿馆才符合他的身份。”许朝歌回答,“是和我母亲的姓氏有关吗?”
“恺撒他强大、骄傲、不羁,但他不是混血种家族中常规意义上的继承人。相反他离经叛道,对家族的荣耀并无多少敬畏,甚至时常威胁他叔叔说自己会考虑把姓氏从加图索更换成古尔薇格,那是他已经死去的母亲的名字。”昂热轻嗅着杯中舒展开来的茶叶芬芳,淡淡地说。
“你的母亲和他的母亲是姐妹。按照血脉来看你和恺撒应当是表兄弟。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你和他不像的原因。”
“而恺撒的母亲同样来自古尔薇格家族。”昂热开口解释,“当然,他也并不知道这一层关系。我看过楚子航接受施耐德体测时的录像,之前他一直站在你身边,看起来你们相处得不错,彼此之间有没有感受到来自血脉的指引?”
许朝歌双手捂着滚烫的茶杯没有说话。
他耳边是风雨潇潇,穹顶天窗破碎后,从天而降的雨流和其中零落枯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裹挟着向四方甩开,许朝歌四方空出一个干净又完美的半圆,雨水落在他头顶上方只能滑开或者被切碎成一捧雾气。
站在远处像这边看过来,笼罩在雨雾当中的许朝歌如此迷蒙,如此凄冷……如此悲哀。
他手腕翻转把杯中的茶水淋在木地板上并轻声回答:“原来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他淡淡地笑着,像是自嘲也像是讥笑。
昂热没有因为许朝歌的失礼而自认为被冒犯,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淡金色铭牌放在书桌上,用两根手指压着推到许朝歌面前。
“如果没错的话,你入学辅导穿的校服上应当没有你的英文名字。”
“原先我以为我的英文名字是ZhaogeXu或者在仕兰中学读书时英语课上取的多米尼克。”许朝歌拿起铭牌对着桌上台灯橘黄的光芒端详。
“Baldr?Gullevig……巴德尔?古尔薇格。”他轻声念出了铭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