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因为自己扭曲的欲望而全部选择未成年男性为目标。
也许紫色鸢尾花凶手的动机天底下只有昂热知道,但他忘了。
许朝歌喝完了咖啡起身结账,走出店门后无声地叹了口气,指望常规层面的刑侦手段大概率是无用的,毕竟他们现在还死盯着第二起命案纠结凶手是怎么不依靠外力把一个重达一百八十斤的成年男性挂上三米多高的吊灯上。
危险混血种的力量用在这种地方简直就是降维打击,柯南口中的完美犯罪确实不存在,但在常人眼中的完美犯罪却并非不可能实现。
类似开发程度够高的‘冥照’拥有者走到背后捅刀子,被捅的人环顾四周后还奇怪哪来的人和刀。
其实档案文件上原本也有怀疑对象,比如七十多年前那个厨师的三位养子,但一一排查后发现,他们不仅分散在欧洲各国,并且全都已经去世了。向他们的子孙后代问起,甚至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被收养的孤儿出生。
莫斯科2006年的常住人口已经超过1000万,间隔两天的作案时间足够让凶手的活动范围囊括整个城区和大半郊区。即便许朝歌有类似血系结罗分辨混血种的能力,但也不可能在半个月之内看遍千万人。
“也许您是萨特努斯?帕帕斯先生吗?”正在许朝歌思忖间,咖啡店里有人追出来用英文叫住了许朝歌,“有人拜托我们咖啡馆转交一封信给您。”
正准备走访第三处案发现场的许朝歌转身接过信件还么来得及提问,递给他信件的服务生不好意思地先一步开口解释。
“额……抱歉先生。”服务生解释,“这封信是一个月前一位客人放在我们这里的,他说在一个月后交给来这里喝茶的萨特努斯先生。当时我们问他萨特努斯先生有什么特征我们该如何确保成功送到。但他回答说没有特征也不需要保证,只要我们认为哪位男性顾客顺眼,那么他就可以是萨特努斯。”
“虽然很冒犯,但我在给您送咖啡的时候不小心瞟到了您的护照并非有意。”服务员微微躬身道歉,转身退回了咖啡馆中。
许朝歌撕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信纸,信纸中夹着的是一张提前预订好了的火车票。
从莫斯科跨越九千多公里至海参崴的西伯利亚大铁路通票。
这是无声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