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她们关系亲密,不知道是早就认识还是半路结缘。
许朝歌咬碎了口中的冰块,看着两人一起走进F1车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昂热说当年的紫色鸢尾花案源自一场不可能的爱情,那么游客中唯二的女性自然需要许朝歌抱有十二分的警惕。
薇拉口中的雇主斯彼勒道恩如果是行凶的危险混血种的话,那Ta绝不会让无关人员参与进来,这样会破坏一直追求的仪式感。
所以毫无疑问车上的每一位旅客背后都隐藏着或深或浅的秘密。
相反如果真的是凑巧的话,唯一例外也许正是作为“萨特努斯”踏上这列火车的许朝歌自己。
原本应当在第四位上来的是一位有些邋遢油腻的中年大叔,但他在车门前仔细蹭干净了鞋底,又伸手捋直了破羽绒服下的毛衣才小心地踏上了豪华车厢。
所以后面的光头青年不客气地把大叔挤过一边,抢先登上了火车。
虽然光头青年浑身肌肉扎实,但离卡塞尔学院校工的程度相差甚远,和芬格尔更是云泥之别,在许朝歌眼里充其量是比较强壮的普通人。
很可惜,截至目前为止,所有乘客在许朝歌眼中发出的都是一样的星点微光,力量都是一样的孱弱。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光头青年右手上起了不少常年握刀留下的刀茧,如果以貌取人的话他肯定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一位。
和自己一样的F3车厢么?
许朝歌摩挲着膝盖上的网球袋眼神闪烁了一下。
“请问你也是旅行团的游客吗?”在车门前磨蹭许久的大叔终于走进了餐车,他挠了挠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站在许朝歌身边用英语轻声询问。
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表示无法说话,许朝歌点头肯定。
“真可惜,本来还想找你聊聊天呢。”大叔很是自来熟地一屁股坐到许朝歌对面,从兜里掏出一瓶伏特加灌了一大口,“哈——。”
“我叫泰瑞,莫斯科本地人。朋友们都喜欢叫我‘酒鬼泰瑞’,因为他们总是被我喝翻到桌子底下去。当然我不酗酒,能喝酒和酗酒之间没什么必然联系,就像拳击手打架厉害但也不可能整天参与街头打架斗殴。”
面前这位是泰瑞,而据薇拉说索尔斯是一位老绅士,那么和自己同车厢的就是挑剔的弗雷德了,看起来确实不太好相与。
“本来我正想趁着假期好好出门玩一玩,但没想到突然有人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