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音响也顶不住拖拉机突突啊,现在就好比你手里拿着油泼辣子冰淇淋还在纠结旁边毛肚火锅的香气掩盖了你冰淇淋的甜美——况且你们花的难道还不是老娘我辛辛苦苦赚的钱?”说到这里苏恩曦越加来气,“给一次性的拖拉机装柏林之声,买黑石官邸当猫宅,按照这个剧情发展,以后是不是就要快进到买下满编第七舰队的弹药库到太平洋上放烟花了?”
“放心,大是大非上老板一向很拎得清,我想如果有一天发射战斧导弹的按钮送到你手里,一定是需要你把导弹塞进龙王嘴里。”酒德麻衣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就把我这种死宅留到紧要关头再上演英雄登场啊,接人这种活计雇个人就够了也需要我参与吗?”
“确切来说是在龙王的尼伯龙根门口接人。”酒德麻衣纠正了她的说法,“连老板也不知道等下出来的会是什么——我们的小怪物,还是获得了全新身躯的四大君王之一。”
“老板干嘛非得让人来接他一程。在我看来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苏恩曦叹息。
“谁又能知道呢?”酒德麻衣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撑着自己额角,口中跟着家乡的古谣轻轻哼唱。
“如果小怪物被龙王干翻了,需要奶妈团收尾。先不谈我个战斗力0.5的加上你个战斗力勉强够5的够不够给龙王塞牙缝。但老板甚至没让我们抄家伙。”苏恩曦再次长叹,“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圣心难测。”
“长腿,这一次你手里的档案是从哪儿到哪儿呀?”长叹过后苏恩曦用手肘捅了捅开始八卦,“别介,老板从没说过不让咱们互通有无。毕竟咱们签的契约都已经严苛到黄世仁都要落泪的地步了。”
虽然酒德麻衣她不懂《白毛女》,但她懂地主和资本家,于是明白了苏恩曦口中说的大概是一个形容老板抓着打工人下死手的类比。
“天空与风之王、紫色鸢尾花案、七人游戏,没了。”酒德麻衣说着干脆将文件全塞到对方手里。
苏恩曦从一直压在自己背后的包包里抽出一卷A4纸和半截铅笔,无视了拖拉机的颠簸开始写写画画。
“萨特努斯。这个名字来自希腊神话中农业之神Saturnus,代表星期六。
索尔斯。这个名字来自北欧神话中的雷神Thor,代表星期四。这两个名字是最容易看出来的。”苏恩曦敲了敲铅笔笔头,随着思考她的眼中亮起一层金黄,如同薄雾中点燃的马灯。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