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个逻辑来看接下来可以找到的应该是这个——沃登。很接近北欧神话中神王奥丁的古音Woden,献给祂的是Wednesday星期三。”苏恩曦的目光在剩下四个名字中来回扫视,“芜!我说怎么一直都找不到你——弗雷德,唯一一个贴近奥丁伴侣Frigga的名字,Frigga''sday即星期五,可能是因为性别原因名字改变了。”
“过半了,那么泰瑞则是星期二Tuesday,这是为了纪念北欧神话中战神Tyr,官方翻译是提尔,嘿嘿,和我一样最开始学英文的时候读成了特瑞。”
“最后两个是星期一Monday和星期天Sunday,分别是芒多和桑达。这里我倒是看出来了,和希腊神话中广为流传的太阳神阿波罗或者赫利俄斯不同,北欧神话里太阳神是苏尔女神,月亮神却是男神曼尼。”苏恩曦点了点头放下了手里的铅笔,“结合紫色鸢尾花案来看,凶手不是弗雷德就是芒多,或者两者都是,他们两个对应的和神话中性别正好相反。”
“也有可能是沃登,奥丁和弗丽嘉是七人中唯一的一对夫妻。”酒德麻衣说,“剩下格格不入的就只有我们的小怪物了,大家都是北欧神话里的阿萨神族,你一个罗马神话或者说希腊神话里的跑来凑什么热闹。”
“不不不,我们还需要注意的是这个。”苏恩曦手中的铅笔从“帕帕斯”底下划过,“Papas,代表希腊教会教区牧师的姓氏。如果那场游戏里存在一位神明的话,七人真正能够沟通神明的只有小怪物。”
“从尼伯龙根里走出来的到底是神明还是怪物我们很快就知道了。”酒德麻衣一脚刹住了拖拉机,一路“突突突”的声响终于偃旗息鼓。
她抬腿踢开车门下车,走入静谧的黑夜当中扶着车门远眺,车灯在密林中搭起两座黄金桥,有优雅的人声在朦胧月光下轻轻哼唱。
面前荒芜的木制车站已经开满了细碎的白花,更多的是深绿与浅绿色的枝叶,花和叶之间静静停靠着数节无头无尾的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