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抓着方向盘淡淡地说,“我不觉得你这种管家婆龟毛女会舍得给自己订东京帝国酒店。”
“小妞你是吃我的不仅不嘴软还专揭人短啊。”苏恩曦伸手想去挠酒德麻衣但还是被镇压住了。
许朝歌低头单手清着手机短信没有去看她们,这种自觉全是被苏小妍和夏弥两个没分寸的傻白甜或者白切黑练出来的。
另一边打闹过后,苏恩曦清了清嗓音重新望向许朝歌,这一刻面前染着栗色头发的女人忽然从宿舍里嘻笑打闹的抠脚女大学生,摇身一变成为了用支票劈开华尔街五大投行大门的金融精英。
许朝歌若有所思地抬头与之对视。
“交换吗?”她问,“秘密交换秘密。”
“比如。”许朝歌将手机屏幕反转展示给她看。
“海伦失踪前最后三个月的人生轨迹,交换你在尼伯龙根的遭遇。”
“但它现在已经塌了,我不觉得还有探索的价值。”许朝歌单手打字。
“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苏恩曦以一种斩钉截铁的态度回答。
“抱歉,没有兴趣。”许朝歌收起了苹果手机冲着苏恩曦摇了摇头。
远远莫斯科城里的灯光已经在望,拒绝了苏恩曦交换申请的许朝歌从踏板上翻到拖拉机后面拖斗里,一手一个抓起了芒多和沃登跳下了车。
他从兜里抽出几张卢布纸钞,用伏特加酒瓶压在了拖拉机上,拖着两具睡过去的身体走向了另一条路。
“麻烦挪点地方。”男人的声音把酒德麻衣两人目送许朝歌远去的视线一起拽了回来。
苏恩曦向着酒德麻衣的方向靠了靠,一片西装衣摆落在了另外半边座位上。
一只纤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掌拿起了伏特加和卢布:“哦?法国的GreyGoose,被称为世界上口感最好的伏特加。不过我还以为薯片你会入乡随俗试一试战斗民族的生命之水。”
苏恩曦缩了缩脑袋,心想自己只是有酒瘾可没有吞刀子的习惯。
“我们就这样让许朝歌离开吗?”酒德麻衣问,“他拒绝了我们的申请——不过我们真的需要资料对那个尼伯龙根进行探索吗?”
“难道谁能把他留下来吗?你?我?她?”声音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继续回答,“不需要,主人离开后的尼伯龙根就像错过花期的花田,不值得为此专程赶赴欣赏。”
“那我们为什么要交换。”苏恩曦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