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哀伤,但很快又重新变回了那副明快的模样,“嘿,少年,有兴趣来我手底下做事吗?”
“不来你会杀了我吗?”许朝歌面无表情地问。
“当然,我就是为了杀你来的。只是看见这副好皮囊,有些见猎心喜。”男孩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怎样?我现在给了你可以化敌为友的机会哦。”
“您现在还有这样的力量吗?”薇拉插进来问,祂看着满天的红雨嗤笑,“如果真的像您说得这么容易,为什么您还要借助自己的血液作为媒介才能降临呢?”
“人艰不拆呐小妞。”小男孩伸手想去触碰薇拉,但被祂敏锐地躲开了,“谁让我的宿主不在这里,而契约者又实在弱小。”
“对您来说弱小与否从来不是问题,您甚至可以改写血统。”薇拉说,“规则对你们这种存在而言就是用来打破的。”
“规则是用来打破的——这倒是没错,但打破规则也需要付出代价。”男孩的视线从薇拉身上转向许朝歌,“底物决定产物,如果把我的女孩们的血统暂时拔擢到外面源家家主那样确实可以,再往上就需要额外的代价了。但你没看到源家家主都快被人用拳头打死了唉。”(没黑源稚生,他磕药之前自己说的,对比起古籍里记载的皇,他还差很远很远。)
“您的宿主呢?”薇拉浮在许朝歌身旁又问,“能配得上您的宿主想必要胜过他。”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一路人。”小男孩伸手轻点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片刻后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不过他还不是你的宿主唉,小狗狗你好像连契约者都没有。”
“真可怜。”他笑了笑,抬起手掌齐肩平举,向许朝歌笼罩过来,“你的答案呢?”
“我拒绝。”许朝歌注视着小男孩,摇了摇头。
“真可惜。”他说,举起的手掌猛然一握。
满天的暴雨流星向着许朝歌轰然倾落。
审判领域扩张到极致,许朝歌口中吟诵着古奥的龙文,伸手拔剑。
“取消。”小男孩看着许朝歌的动作微微颔首,又打了一个响指。
代表死亡的领域在这一言之间如同被戳穿的泡沫一样,轻描淡写地破碎了。
无往不利的言灵?审判就此取消。
没有切削阻拦之后,水银液滴接连撞碎在他的皮肤上,转瞬间他浑身一片焦黑。
“言灵对他而言是没有用的,连不可阻拦的神级言灵湿婆业舞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