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起的名字,姓氏是她随意选的,名字则来自她比较欣赏的日本演员“香川照之”。
关于许朝歌的来历,麻生真在车上说,你这样跟着我的话我也不好向家人交代,如果不明不白地把你带回家的话,不论是我奶奶还是邻居大概都会报警。那就只能假装你是我的哑巴同事,兼职的时候因为保护我才被小混混打成了这个样子,所以我为了表示感激之情才特意请你一定要来家里做客。
正好许朝歌的衣服上还残存着打斗的痕迹和被水银烫烂的豁口,稍微再加工修饰一下,也能够佐证麻生真的说话。
听到自家孙女的这番解释,老人很自然地把许朝歌领进浴室,等许朝歌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脱下的校服和运动鞋都已经被清洗后晒起来了。麻生真隔着帘子把崭新的浴袍和内衣物递进来,不无怨念地说这是动用了自己打工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零钱买的。
筷子起落之间,早餐已经进行到最后的扫尾阶段。
“清水先生是从小就不能说话吗?”老人放下碗问。
许朝歌点了点头,把麻生真夹给他的玉子烧塞进口中。
“那可真是遗憾啊,上天让这般璀璨的美玉也有微瑕。”老人叹息,又问,“清水先生是东京本地人吗?”
许朝歌望向麻生真,她正悄悄把一根手指探出过桌面,轻轻摇动着提醒。
于是咀嚼着玉子烧的许朝歌也跟着摇了摇头。
“那应该是在东京上学吧,清水先生已经这么高了,是在上高中吗?如果是自己一个人独自生活,这样会不会太辛苦了?”
点头,点头,最后一个问题许朝歌迟疑了一下,再轻轻点头。
“清水先生在学校里有喜欢的女孩吗?我知道的,现在念书的孩子们心思啊,就像春天里抽条吐蕊的花一样,即使被大人们压住了,也会顺着裂隙生长出来。”老人絮叨地说,“你和真都是这样的年纪啊,就像三四月的樱花一样,正值花期呢。”
麻生真终于听出自己奶奶问题中的不对劲来了,再问下去恐怕就要问到许朝歌家里有几口人、父母工作是什么、未来规划是什么样、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婚后想生几个小孩这种究极问题了。在一问一答的间隙里,八成还要顺带着介绍麻生真自己各方面的情况。
“我吃饱了。”麻生真站起身来出声打断了问话,她干脆利落地把桌上碗筷收拾干净,从老人手里接过饭碗又把许朝歌的碗筷夺过来,一股脑地全部扔进水槽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