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赚多少日元了。
许朝歌望着麻生真的枕头想。
不记得谁曾经和许朝歌说过的一句话,枕头是最容易的抑郁地点。
看起来小白兔也不能免俗地抑郁了。
许朝歌又想了想,伸手把枕头从脑袋底下抽出来,扔到麻生真脑袋上。
“干嘛?”望着天花板怔怔出神的麻生真被突如其来的枕头砸了个结实,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梁,抱着枕头偏头看过来。
许朝歌指了指她怀里的枕头,麻生真没好气地把枕头扔回来。但许朝歌接住枕头之后,不仅没有任何表示,反手又把枕头重重往麻生真头上招呼。
被一而再地撩拨的麻生真这才明白过来。她狠狠把枕头砸回去,又穿着睡衣从被窝里爬起来,攥住自己枕头的一角往许朝歌头上招呼,顺手捡起被子上许朝歌的枕头。
虽然让麻生真拿枕头锤他一百年怕是也难以破防,不过许朝歌还是蒙头躲在被窝里面满地乱滚,趁机伸出手揪住枕头把麻生真拉得踉跄。
一时之间两个枕头抡得虎虎生风,房间里都是枕头砸在被子上的“砰砰”声音,榻榻米上脚步咚咚地从一头响到另一头。
砸了十几下之后麻生真也累了,盯着被包成木乃伊一样的被褥不做无用功了。
等了等发现没动静之后,许朝歌才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头来。
他虽然闷在被子里但脸不红气不喘,和外面趴在两个枕头上气喘吁吁小脸通红的麻生真对比鲜明。
“给,你的枕头。”麻生真抽出枕头还给许朝歌,她抿了抿嘴唇,把散落的发丝捋过耳边,又想了想说,“谢谢你啊,我心情其实也还好啦。”
麻生真扯过被子披上,在榻榻米上盘腿坐下。
“不好意思,我刚才有些失态了。”
她怀里抱着枕头向许朝歌道歉,好像一下子又从十五岁的元气少女,变成了那种人们刻板印象中的传统日本女孩了。她像是一幅挂在房中作为点缀的仕女图,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一个方向,如果没有风去吹动她,那她也不会出现在风里。
两人只是偶然地对上一眼又错开,只有阳光吹动窗帘洒落下来,如同神明穿针引线,在地上织就一排细密的金色针脚。
“其实我小时候很喜欢和朋友一起打枕头大战。”短暂地沉默之后,麻生真开口说,“不过我这种人好像是越长越胆小,慢慢地就变成奶奶口中的样子了,和朋友们渐行渐远,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