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酒德麻衣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老板想干嘛?”苏恩曦提拉着衣领透气,率先开口问,“中途修改剧本可不是他的风格。”
“受迫性的吧。”酒德麻衣说,“合作伙伴这种词从老板口中吐出来,还真有够让人毛骨悚然的。世界上有一位想要搅风搅雨的暴君就够了,再多一位那简直是灾难性的。”
“不是说那只是小股东吗?”苏恩曦说,“还是技术入股。”
“这是对他而言。想想看,能够和老板这种级别的人物谈笑风生的,揉捏我们应该是要多轻松有多轻松。”酒德麻衣说,“比起谈论这位合作伙伴相关事宜,我更关心如何让那场歌舞伎安安稳稳地开始又结束。”
“风间琉璃现在确定是龙王;上杉绘梨衣是蛇歧八家压箱底的核武器;门阀几位继承人的血统同样高得可怕;最后还有失控后开无双的许朝歌。”酒德麻衣挨个把他们的血统罗列了一遍,“最后的神又是什么。”
“既然是吃白菜的命那就别操着白宫的心。”苏恩曦说,“我们只负责把他们送到指定地点,打生打死不在我们负责范围之内。就算是上演了超级赛亚人在都市这种剧情,被普通人看了个遍。有人在亚伯拉罕血契红线上反复横跳,也是秘党他们该头疼的事情。”
“挺没品的。”酒德麻衣把视线投向乐园里点亮的火树银花,“不过确实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