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这就是她口中的伙伴了。
许朝歌能够从女孩的字里行间窥探到她日常生活的某些注脚。
不能说话的怪物,还真是孤独啊。
许朝歌捂着奶茶,感受着双手间温暖的热量,轻轻叹了口气。
和自己一样。
……
新干线列车飞驰在铁轨之上一路乘风破浪,流线型的白色车头向着阴云与地平线的交线滚滚而去,一如誓要扫破天地间沉郁阴霾的利剑。
“天要下雨了。”楚子航收回了远眺窗外的视线,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刚刚收到的气象局的通知短信,开口通知一旁的恺撒。
他的话音刚落,细密的雨点落在玻璃窗上打出噼啪的脆响。天气预报上说今天只是阴转小雨,但后面雨下得越来越大,现在这种程度的雨水砸在撑起的伞面上,应当能够让伞下的行人察觉到。
不多时玻璃窗上的雨滴连绵成片,接着就被车身外的狂风刮成一张透明的水膜,随着风声而起伏如潮。
“东京和大阪一样,阴雨连绵。看起来这两座城市不怎么欢迎我们这些偶然驻足的旅人啊。”恺撒望着车窗外的雨水有感而发。
“两三天的时间还不够锋面云散去。”楚子航回答,“这是很正常的气象。”
“我印象中你在卡塞尔学院里面念的是工科?”
“炼金机械系。”
“真有够无趣的,你们工科生和女朋友过纪念日是不是只按照二进制过啊?”恺撒耸了耸肩说。
“我不会敲键盘写代码,这种事情你可以去咨询卡塞尔学院网络信息部那群技术宅,得到的答案应该更准确。”
楚子航手握村雨刀鞘,面上依旧无悲无喜,丝毫没有体会到恺撒抛出的玩笑,整个人看上去如同冰山冷峻。
“那么许朝歌呢?我记得曾经和他上过同一堂课。”恺撒又问。
“龙族谱系学。这是昂热校长亲自为他挑选的专业。”
“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看他比你顺眼得多的原因。”恺撒说,“我们看到潮起潮落的情景会感叹大自然无可抗拒的伟力,海浪的来去之间简直像是波塞冬正以大海作为他的琴弦而奏乐歌唱。但你这种人总会一本正经地解释说世界上没有波塞冬,天神已死。这种潮汐现象单纯是因为月球引力。”
“不是‘我们’。”楚子航没有理会恺撒地吐槽,反而纠正了他话语中不恰当的用词,“在我们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