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按了按,似乎二次元天然呆的少女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表达不舍。
许朝歌则点了点头,用手中折出来的飞机头轻轻敲敲手中白板上的日文。
恺撒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其实他听不懂日语,不过他恪守着加图索家族的男人应该时刻向天底下所有女性露出标准微笑的教条。
“好的,我记住了,到时候会把换洗的衣服一起给送回来。”麻生真挥了挥手,撑着雨伞一路小跑着赶向了远处的公交站台。
“这句日文是什么意思?”
麻生真离开后,恺撒才蹙眉试图从中分辨出自己能看懂的符号。
“几天之后麻生真要代表东京迪士尼乐园参加社区歌舞表演。”许朝歌随手擦去了那行日文,用中文向恺撒解释,“这是我们赢取附赠奖品必须答应的条件。”
“附赠奖品?”
“东京音乐学院一学年的旁听证。”许朝歌写字回答,“我很正常,记忆没有问题……但精神方面确实有一些小毛病。我说不清楚,你们也不要问。”
他收起了白板没有再写了。
楚子航凝视着白板上的黑字眼神微动,绘梨衣则看不懂中文,自顾自尝试用刚学会的方法折着纸飞机。
居酒屋的屋檐下一时陷入了粘滞的沉默中,只有两盏灯笼在斜风细雨中微微摇摆。
“这雨越下越大了,我们要不进去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吧?”恺撒打破了沉默,他没等剩下的几人答应与否,率先掀开了两扇半人长的帘幕。
纬度不低,海风阵阵。
四月初的日本东京颇有些凉意,居酒屋内的腾腾热气与酒气扑面而来,逼走了一身的微寒。
老板娘悦耳的“欢迎光临”声音如同是在大福中过了一遭,软糯糯地响过。于是仿佛“温暖”这种概念在这一刻瞬间生动形象起来了。
不大的居酒屋内觥筹交错,烧鸟的香味弥漫开来。
或是三五好友相约着盘踞一角,或是过路的行人偶然间觅得吧台佳座,又或者是怡然的食客按惯例自斟自饮……
气氛比灶火烧得更加热烈。
忽然有人高声喊:“老板娘,青椒和鸡肉丸各两串,再来一瓶清酒。”
“哎呀,上杉师傅,喝这么多酒,你今天不打算去出摊啦?”老板娘笑吟吟地为老人斟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