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巨大的风险,堵上前途去和黑道沾边,但他现在迫切地需要用到钱。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小山一造只承接由熟人担保介绍的客户,协助进行外科手术的助手也是精挑细选的,并且在出诊过程中从不和顾客进行任何生意以外的交流。
可惜的是常在河边走还是要湿鞋的。
在今夜的这一通陌生电话里,来人开口就叫破了他的姓名背景和正在从事的灰色工作,还有他为什么这样做的理由,最后对方承诺这一单非常简单可以支付五倍的价格。
在挂断电话后的三十秒之内,三分之一的保证金就以美金的形式通过某家国际银行打进了他的卡里。
大棒和胡萝卜协同作用下,小山一郎只能带着助手驱车前来。
神秘人没有骗他,出诊的这一单真的简单出奇。过程就是让助手带着两份毛发样本回到东大医学部进行亲子鉴定,而小山一郎自己作为人质被扣在了居酒屋里。
现在第二块投影幕布上放着的是病人安睡的画面,病人是小山一郎的亲生母亲。
居酒屋不算大,八个人各自落座之后原本应该喧闹,但现在除了能听到时不时响起的“哈多剋”和“耗由给”之外,小山一郎只能数着自己的心跳计算时间的流逝。
干他这一行的,在顾客眼皮底下贸然接触手机是大忌。
直到有人出声问话,气氛才终于脱离凝滞的沉默,重新流动起来。
“这位是你们的人?”
“不是,用钱砸过来的。”
“你们选择了这位医生,是因为他比较好掌控吗?”恺撒问。
“这倒不是。”刘扶南摇了摇头否定了恺撒的说法,“因为能够用非正常手段请动的东大遗传科医生就他一个。”
“通常走官方渠道获得一份亲子鉴定需要三天到一个礼拜,有加急的话也需要十六个小时。受制于必须将DNA用PCR扩增技术不断进行扩增才能得到基因比对的蓝本。因此即便是在那些比较高端的医疗场所,这个扩增时间也最多被压缩到八个小时。但东大的医学部最近新进了一批最顶尖的仪器,摒弃重复实验的话,这个过程可以被压缩到三个小时左右。”
刘扶南从口袋中摸出了怀表低头看了一眼,又说:“现在才晚上十点,运气好的话我们能够在凌晨两点前得到最终答案。”
“那么老先生,如果最终答案是你所期待的那样,你会怎么做?”刘扶南轻轻拉着额头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