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来,但是一遇上这个疯子又怂的不行。
欺软怕硬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最后她只是不甘心地低骂一声“好心当做驴肝肺”,然后气性颇大地蹲回河边,将带来的衣服往下挪了挪,离他远了些,将衣服拍打的啪啪响。
其他人面面相觑,尴尬地没再出声。
她们可听出来了,他刚才那威胁可是对她们这群人说的。
云枳淮勾唇冷笑。
他将沉在河里的那只木桶捞起来,重新装满水之后他没有在河边逗留,直接一手提着一个木桶,脚步平稳地往回走。
他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也不知道家里的小媳妇儿有没有醒。
……
洛简一觉醒来,发现了两件事。
一是云枳淮已经做好了早饭,馒头加肉粥。
二是她的衣服已经被洗好了!亵裤加肚兜。
“……”
看着晾在院中的衣裳,她抿着唇瓣,略微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