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字工整又漂亮。
王禹凡单手插兜，一头雾水地站在黑板面前，手捏着粉笔放在上面，不知道要写啥。
他没听过课啊，这玩意儿怎么写？
偷偷往旁边瞄了眼，随即他瞪大了眼，一脸惊讶。
同是一个班的，她还旷了那么多节数学课，她怎么会做啊？
那这么一对比，这不显得他蠢吗？
正好这时，数学老师下去看其他同学解题的情况了，他连忙凑过去，小声请教：“欸，洛简，我这道题怎么做？”
洛简停下动作，看了眼他的题目，然后轻声跟他说了句：“你加油。”
她会，但是她不想告诉他，因为他上周还找人打了盛朝。
她是只护短的狐狸。
说完，她放下粉笔，拍了拍手，下去了。
王禹凡咬了下牙。
他往后看了眼，正好对上盛学神那张讨厌的脸。
对方看着他面前的题目，目光浅淡。
王禹凡：“……”
艹。
感觉被看轻了。
焦躁地抓了把凌乱的头发，他绞尽脑汁地想了下，最后参照旁边那道题的解题步骤硬编了两行字，随便解了个答案，2。
数学老师眯着小眼睛看着两个学生解的题。
一边，字迹堪比书法，解题过程清晰明了，最后的答案算对了。
另一边，数字形如狗爬，歪七扭八，解题过程步步不通，答案错的离谱。
他轻推眼镜，背着手上了讲台。
他先详细讲解了女生做的那道题，讲完后表扬了下，在黑板上打了个勾。
来到另一侧，他双手交握在身前，看了两眼，也没说对不对，只是看向班里的学生，笑着问：“同学们，你们算的答案是什么？”
众人异口同声：“0！”
底下的王禹凡低声骂了句。
为什么他们都会，就他不会？
他忍不住去问同桌，“你也算出来了？为什么是0？”
同桌憋住笑：“你翻一下，书上第二十五页，他刚讲的。”
上个课，王禹凡的桌上空空如也。
他懒得找，直接拿过同桌的书翻开，随后一眼就看到了那页正中央加大、加粗、还标红的一个公式。
跟他刚才做的题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