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答复。现在连日常剑术也都一并交给师兄来教我。
良艮的夏天,树木繁茂,花草馥郁,尤其到了傍晚,穿堂而过的风里卷着一股自然的花草香,沁人心脾。
我一手拉着缰绳,一边对和我一同骑在马上的师兄说道。
“师兄,你说,我之前也不是没有调皮捣蛋过,师父一向不也没当回事吗?难道这次就因为我当众让如风出丑了,他老人家就不理我了?”
“傻子,师父恼你不是因为你顽皮。你想想,在如今的良艮众门中,哪家的风头最盛?”
“那当然是离门一派了。”
“那实际上哪家剑术最强?”
“虽然大家都不明说,但是我们平渊门的剑术、医术、毒术自祖师爷那辈起就一直是天离一绝,这也是众人皆知的,还用问嘛。”
“所以呀,离门一派向来视我们平渊如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生怕自己有朝一日失势。师父这些年来愈发低调,也不许我们在外人面前私自展示剑术,就是希望能够不成为众矢之的,被离门非难。那天你虽然只是用剑法教训了一下如风,但从他被刺破的衣服来看,就足以让人见识到我们平渊门剑法的精妙。更不必说,如风一定会将与你对战的情况悉数上报给离彻风。那样一来,只怕我们平渊门会更遭人嫉恨。”
原来竟是这样。以前只知道师父从不让在外人面前随意使用剑术,却一直没想到这背后竟是这么错综复杂的纠扯。心下顿时觉得有些愧疚,默默地低下了头。
“别想了,下次见到师父的时候,诚恳地认个错,师父才舍不得一直生你气呢。再说,你生辰也快到了,总不会连生辰都不陪你过的。”说完,就策马疾驰而去,将我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师兄,你等我呀。”说着,赶忙驱鞭追了上去。
转而就到了五月初五,我的生辰。
那一天中午,师父终于出现了,依旧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装作马上要掉眼泪的样子迎了上去,委屈巴巴地看着师父。谁知道歉的话还没开口,就直接挨了一个爆栗。我冷抽了一下气,转而赶快狗腿地在一旁端茶倒水。在这时候,殷勤点总归没错的。
待师父落座后,站在一旁的师兄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扑通一下就直接跪下了,扯着师父的袖子,装可怜道:“师父,衿儿错了。师父要打要罚,衿儿都不会多说半句话,但师父日日不理衿儿,这简直比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