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中毒之人中还有他的亲父亲,真是很难说他不会被私人感情所影响。尤其是如今证据貌似已经直接指向了我和平渊。
想到这儿,真是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萦绕在脑海中的,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想办法尽快研制出解药。
回到清宁院之后,一点睡意也没有。于是转身直奔书房,在那儿熬了一天一宿,都快把房间里的医书、药典和毒经翻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关于白练毒的有用的消息。
本就只有毒经上有记载,可统共也就记了不到两句话:白练之毒,非制毒之人,余人无解矣;若强悖药理,所费之功,终是白练也。
“所费之功,终是白练也。”,我细细揣摩着这句话,到了这时,才真正明白了师父之前说的“白练,就是白练”是什么意思。
但制毒之人,恐怕去世已经百十年了吧,这样一看,写的和死路一条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第二天傍晚,倾城进来给我送吃的的时候,我正伏在案头困得睁不开眼。
“醒醒,吃点东西回房间睡吧。人都困成这样了,再看也看不出什么来的。”她出声劝道。
“不了,我还是再多看看。”我勉强直起身,靠着椅背有气无力地说着话。
“唉,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今天又看见萍月鬼鬼祟祟地出了门。你猜她出门去哪儿了?”倾城一副刻意吊人胃口地发问。
“你直接说嘛,我这脑子已经想不下别的事情了。”边说边拿起旁边的粥咕咚咕咚地直接往嘴里灌。
“她去霁月院找了离天颂,你说他们俩是不是已经有了私情。现在离风彻中毒,萍月专门去送温暖的。”
“不会吧,平时也没见他俩有什么很亲密的接触呀,你该不是看错了吧。”我摇摇头,一副不信的样子。
“真的就是嘛,你看你还不信我,前一阵子,她每天晚上都偷偷默默出去,搞不好也是去找离天颂的。你别怀疑我的智慧,就你一个人整天傻兮兮的,我看你身边这个贴身丫鬟,秘密倒是多得很呢。”
我没应声,心里却反复思忖着。一旁的倾城又接着开口。
“这样想来,这丫头也未免太聪明了吧,你前脚刚拒绝了离天颂,后脚人家就趁虚而入和他定了情。这不是挖主子墙角吗?不行,想到这儿,我真是有些替你生气。”
话刚落地,就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连放在这儿的碗筷也没收走。
她这样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