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也真是多亏我练剑也七八年了,不然没那么好的控制力,肯定就直接把他给伤到了。
我停下手来,然后走近他。
楚暮离这才像回了神,反应过来。
“见谅,我先前有点走神了。”接着就拿起手中的剑,做出一副非常认真的表情。
见状,我也不好多问些什么,想着凡事等练完剑再说。
谁知,这回他专心起来,剑术动作较往常简直像换了一个人,招招迅猛霸道,直冲要害而来。我都差点没反应过来,被他给伤到,最后一急,直接用剑抬手和他生抗,将楚暮离的剑直接给打飞了出去。
“你怎么了?今天你好像特别不在状态。”我已经拉着他坐到了一边,然后随意把茶水递给了他。
“我想要那本兵论,所以我必须要赢。”楚暮离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但很快便恢复正常了。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了。
“为什么?”我不解地开口问。
“我不想说,但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他眼神中充满一丝祈求与渴望,像是生怕我不答应似的。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但片刻刚过,我理智便回还了。
“如果你说明白的话,我想我不能答应你。
也许在你眼里,我可能有点傻气,但不知他人目的就擅自发好心相助这回事,我是不会干的。善心没错,但要用到不合适的地方,万一被人家当了枪使,即便是后悔也真来不及了。
当然我说这些话,并非是刻意找借口拒绝你。但试想一下,你尚做不到同我真诚相待,我又凭什么非要帮你不可?”我有些意气地说着这些话,却也是我的心里话。
我一直都是想用好意来助人的,但这也并不代表我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傻瓜,任人驱使。
身旁的楚暮离先是调整了下坐姿,将自己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一旁的石柱上,像是刻意寻找支撑似的。待坐好后,才慢慢悠悠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种我不是很能读懂的沧桑与悲戚。
“你一定不知道我父亲是为什么被陷害的吧。
我父亲叫楚世宗,是天离的刑部尚书,也是曾盛极一时的戚家军中的一员。
庆绪二年的时候,戚家军几乎全军覆没,我父亲和几个士兵一起突围了出来。但回到永京城后,却全部被莫名其妙地关押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楚暮离突然看向我问道。
“我听别人说是被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