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之前飞扬跋扈的模样,呈现出来的全是谦虚谨慎和小心翼翼。
“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秉公办理我状告的这桩案子,立刻传那李府三公子来公堂对峙。”话音刚落,那衙官便很识时务地派人去传话了。大约过了半晌,那李府三公子就出现在了公堂之上。
但我没想到的是,李丞相居然也跟着一并来了,还直接说若是要审他的儿子,那就必须地他在场。衙官自然而然地将那丞相请在了上座,还对外宣称这是旁听。
那李三公子依旧得意满满地看着我,那目光中好似还带着一丝愤恨,还试图用眼神来恫吓我,可我只是直直地将视线迎了回去。
我不害怕这些,若我真的害怕,那今日我便不会站在这里了。
我只是愤懑不平,如果不是有律法的约束,如果这不是在出云,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举剑刺向他,不惜任何代价。
说是旁听,可只要我一对那李三发问,在一旁坐着的李丞相就出来多话辩解。李三那畜生也对于自己所做恶行全部否认到底。盘问一下子陷入到了僵局。
“你要拿不出什么切实的证据,我可就带犬子回去了。小姑娘以后做事谨慎点,只道听途说个什么,就要喊打喊杀喊冤枉,如今这不是贻笑大方吗?”那丞相站起身,然后朝我走近,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别走,我还有人证。”我赶忙出声阻拦道,整个人也在片刻间便站在了那李家父子前方,刻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那就宣吧。”衙官似有一丝无奈,很是勉为其难地说。
一边是权倾朝野的丞相一家,一边是同皇帝有关系的人,哪个都不好惹,得罪谁都怕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那衙官如今的举止全是犹犹豫豫的,就连说话都不怎么利索。
当两位证人被叫上来,且当堂呈上了画过押的口供,那李三倒是明显有些慌了。但他爹却还是一脸镇静的模样,平静地听着那两人的陈述,好一会儿都没做声。
“两个坑蒙拐骗的市斤小无赖,这样的话也能被称作呈堂证供吗?秦大人,是我糊涂还是你糊涂,竟容这样一群人来诬陷我儿,待我明日见到皇上,定要参你个渎职之罪。”那丞相依旧是一脸义正严词的模样,可实际上却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看来他是急于将这件事给一笔带过,不想我们硬抓着这件事不放,所以现在才这样着急地驳斥我们。
“没关系,如果李丞相觉得这位秦大人不公,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