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秦子衿委婉应道,“她家世优越,甚少跟我们村姑娘在一起玩儿。”
不为了迎合他人随意诋毁别人的名声,李县令对秦子衿又满意了几分,点了点头开口继续问道,“那你觉得这事儿有几分真假?”
秦子衿应道,“出事之后,民女倒是去问过咱们村的大夫,确实是真的,其实想知其真假,请个大夫当场一验便知,不过民女可以作保,在此之前李大哥绝对是不认识吕姑娘的。”
李县令没再多问,转头看向了李挚,斥道,“动手打女人你也真是出息了,这事儿过后给我好好在家反思,少去外面疯跑撒野。”
李挚还没答话,一旁李老夫人就忍不住开口护上了,“你凶挚儿干什么?那不要脸的女娃子自己往上凑,能怪挚儿?这样的女人,挚儿若是还听你的礼让个三分,你都不知道要当多少次便宜祖父了。”
李县令满脸无奈,“娘,您就惯着吧,再惯他都要上天了。”
李老夫人冷哼一声,“他从小没了娘,我不惯着谁惯着?”
看来李老夫人牢牢的掌握着儿子的命脉,此话一出,李县令便叹息一声,看着李挚眼里也多了几分心疼。
最后李县令跟着大家一起坐上了饭桌,难得这李家居然也没有那些繁复的规矩,即便秦子衿是女眷,也安排她坐在了同一张桌上。
一晚上李县令更是没少询问秦槐东和秦子衿两人,询问今年庄稼的收成,村里百姓的生活,甚至主动提及,会替秦子衿留意她傻子相公白云歌的下落。
通过此人言谈举止,秦子衿觉得,这位李县令似乎是一位不错的县令。
既然见过了李老夫人,住宿的问题就不用李挚替他们操心了,李老夫人亲自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和伺候的下人。
吃过晚饭陪着李老夫人再坐了一会儿,他们就被下人带着去客房歇息了。
出了李老夫人的院子,秦子衿想着那还不知道到没到县城的吕家人,小声提醒李挚,便听得一旁夏仁回应道,“你放心,阿挚的护卫刚回来,说已经安排他们住进了客栈,这事儿阿挚他爹既然准备插手,咱们就不用操心了。”
只是到底还是他们想的太简单,等到吕家人找上门来,事情已经变得没办法收拾。
第二天秦子衿早早起来,收拾妥当正打算去找秦槐东,便见着秦槐东已经在她住的院子外面等着了。
见着秦子衿秦槐东便开口说道,“这吕家人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