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一面笑呵呵地问身边的纪检人员。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纪伟右手边一个面色红润的胖老头清了清嗓子说:“我来问两句吧。”苏小慧隐约地记得他好象是区纪检的一个什么副主任。
“苏小慧同志,你说在审安乐养老院这个案子审理时你还不是西城区法院正式的政法编干警?”
“是的,我当时是咱们院聘用制书记员,大概干了一年左右,正好省里组织公务员考试,我就参加了咱们院的法官招考,考上了现在的岗位。”
“那你当时是临时工了?”
“可以这么说。”
“除了你刚才说的情况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情况可以向我们提供的?例如,在此案中邵国强与双方当事人或者代理人有没有什么特殊关系?邵国强有没有私下违规和被告及其律师接触过?原告王氏兄妹说曾经看到邵国强和被告律师一起吃过饭,是否确有其事?如果确有其事,你当时是否在场?”
苏小慧稍稍有点窝火:怎么着?还真是要把事儿往大里闹怎么的?就为了这些捕风捉影没半点证据的破事?
心里有气,可嘴上却还得毕恭毕敬地回答:“我当时毕竟只是个临时工,有些情况了解的不是那么清楚。但是,我从未听说过邵法官与双方当事人尤其是被告及被告律师有什么特殊的私人关系。也没有看见过他参加过哪个当事人的宴请。
“另外,有个邵法官的个人情况我可以提供。邵法官有严重的糖尿病,平时很注重饮食。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注意过他基本只吃青菜很少吃肉,更别说饮酒了。糖尿病人应该是比较忌讳这些的。”
苏小慧的意思是,人家老邵有严重的糖尿病,平时躲着烟酒鱼肉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故意去吃被告的什么宴请?这是在拿生命犯纪律吗?
胖老头微微一愣,随即便微笑着摇摇头不说话了。他听出来苏小慧话里的讥讽意味,虽然很隐晦,但到底是年轻呀,沉不住气,语气态度上露了相。胖老头在心里暗绰绰地说:还是年轻好呀,肆意张扬。
纪伟暗地里又瞪了苏小慧一眼。苏小慧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对苏小慧的调查到这儿就结束了。毕竟她当时是临时工,而且换笔录的事她也确实不知内情,整件事和她关系不大。纪检之所以反复找她谈话,还真是想能从她嘴里再套出点儿其他什么事儿来。可没想到,这丫头不光嘴严不说,还是个刺儿头。
对于嘴严这一点纪伟那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