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那父亲倒是说与女儿听一听,女儿究竟做错何事,才让父亲带着姨娘妹妹们,对着女儿‘三堂会审’?”陆观澜面上冷淡,语气也丝毫没有示弱。
陆秉言指着一旁的宋月梅大声道:“你对你姨娘做了此等下作之事,还有脸让为父说与你听?”
今日陆经竹来寻了他,说宋姨娘身子不大好了,想请他去瞧瞧。
他想着,到底是自己宠爱多年的妾室,便也不再置气,去了趟霓轩阁。
陪着宋姨娘说了半晌话,正欲离开,就刚巧撞上个丫头,那丫头手里端着盅汤药,被他这么一撞,就给摔了一地。
正喝斥着丫头不小心,就见屋子里养的猫舔了一口那汤药,登时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儿死了。
陆秉言吓得不轻,忙问那丫鬟怎么回事。
那丫鬟讲说,这是给宋姨娘准备的汤药。宋姨娘近来身子不好,便日日服用这汤药来着。
陆秉言便请来大夫,查验一番得知,这汤药之中的药材上,浸了有砒霜。
闻听此言的宋月梅顿时昏了过去,待醒来后,这才同他讲明了原委。
原是那张嬷嬷今日送来的药材,因宋月梅平日里没觉异样,今日便也未曾多想,岂料竟发生这等事。
陆秉言便喊来了张嬷嬷,问她怎么回事。
张嬷嬷直言自己不知道,说自己冤枉。
这时候,就有一个丫鬟跳出来,说今日瞧见张嬷嬷鬼鬼祟祟去见了大小姐。张嬷嬷自然不敢说见陆观澜因为何事,又因陆观澜叫她不要轻举妄动,便咬死了没说。
这时候宋月梅提起,今日陆观澜出府。
陆秉言将此番一经梳理,便猜到这背后的始作俑者。
他先前因刘家祖业一事,便对陆观澜心存怨气,又一直找不到机会惩治她,正郁结于此,今日又发生这等事,怎可还容陆观澜放肆。
这才让春香将陆观澜叫来,一则以正家规,二则也是想让陆观澜服软,好交出票号来。
陆观澜晓得陆秉言此时发怒,兴许也不是真发怒,多半还惦记自己手上的票号,正借由此事向自己发难呢。
便转头,冲宋月梅道:“既然父亲说不明白,那便请宋姨娘讲讲,我是对姨娘做了什么下作事了?”
宋月梅依旧捂着胸口不说话,手上的手帕绕在指尖,似在抹泪一般。
就见陆经竹站起身,“大姐,您怎的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这样咄咄逼人?小娘身子已然不大好了,您怎的······”说着,眼中竟流出泪来。
陆观澜不禁感叹,这对母女不去唱戏真真儿的可惜了。
陆观澜却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忽然上前扶过陆经竹,语气顿时温和无比:“别哭啊妹妹,你倒是说说,我对你小娘怎的了?”
陆经竹以为陆观澜扶她是服软来了,岂料陆观澜这番话极为嘲讽,登时让陆经竹心头一堵。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