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样一张楚楚怜人的模样,男儿岂会不心疼。
陆经竹晓得,往日只要一作可怜状,旁人就什么都不计较,更不舍得责难于她。
从前做错事,父亲也是因此原谅,她就不信,二皇子会放着她一个柔弱貌美的二小姐不管,去护着那个毁了容的陆观澜。
可成墨恰巧就不买账。
这番扮可怜的做作姿态,他在宫里可瞧多了。
云嫔不就是这样,总在父皇面前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是话里有话地挑拨父皇,就是意有所指地说母妃的不是。
他实在厌恶极了。
便垂眼看向陆经竹,“二小姐,这是何意?”
陆经竹没有听出成墨语气淡漠,满以为殿下是心疼了自己,忙哽咽道:“奴家是说,奴家愿为兄长受罚,二殿下还是罚奴家。”
“不,”成墨忽然笑了笑,“本殿的意思是,二小姐该不会没有听到,本殿下说,莫惊动旁人?”
陆经竹一怔,抬头朝成墨看去。
只见成墨冷着一张脸,嘴角带着一丝讽刺,“二小姐当众跪下,是觉着,众人都眼瞎了,瞧不见本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