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那日。”
陆观澜却叹气摇头,“三姨娘怎的如此说,好歹也是父亲的子嗣,难不成,宋月梅还真敢害了这孩子不成?”
说着,看向周素素一旁摆着的药碗,“只是不知,三姨娘是否身子不好,若是如此,不知弟弟或是妹妹,还能否叫三姨娘撑得住。”
周素素并不隐晦此事一般,看着那药碗道:“大夫说,这一胎是男孩儿,这不,我便日日服用那安胎的汤药,却不敢叫宋月梅察觉。”
陆观澜听了这话,不觉一笑。
周素素这满屋子的汤药味,但凡来个人为她送送东西物件儿,都能闻得见。
加上玉儿拿渍酸梅时的鬼祟模样,宋月梅怕是不想知道都难。
明知周素素刻意做给她看,她却还是极为配合地瞧她做戏。
“我这就不打搅三姨娘了,三姨娘放心,这些日子,姨娘只管安心养胎便是,”说罢,陆观澜起身出了屋子。
既然周素素愿意做戏给她看,她就当瞧个热闹,还真以为她会护着她腹中孩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