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家用花销都得亲自来府上,求着要。
饶是如今旧爱找来,也不该如此冷漠对待,何况还让把人赶出去。
陆观澜吃了几筷子,便起身,“走,咱们去看看。”
膳堂内,王家大夫人正指着陆秉言鼻子斥骂,王尚书平日就是个惧内的,只敢在一旁看着,敢怒不敢言。
王沁儿在府中都说不上话,遑论今日的定亲宴,也只能在一旁巴巴望着,满眼心疼地望着陆秉言。
除了这四人,还有一个不速之客,便是陆秉言养在外头的那位外室司园园。
来看热闹的可不止陆观澜。
闻讯而来的,还有“卧病在床”的周素素,以及生了大病的宋月梅。
这二位主也都带着自家女儿,倒让这本显清静的定亲宴,顿时变得热闹非凡。
王大夫人见这外室敢寻到府上,还敢扰了王家的定亲宴,这气立马就不打一处来。
虽说她不待见王沁儿,但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大女儿,又岂容一个外室欺辱。
陆秉言更是没想到今日司园园会来。
他千算万算,只想着内院这几个能消停,谁曾想,算掉了一个司园园。
此时的陆秉言万分后悔,当初怎就鬼迷了心窍,非得将这青楼女子给赎了身,还非得带回来养着呢。
只是,此番再多委屈,也难以说。
司园园一脸的漠然,看着膳堂里的这一幕,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找了把椅子坐下。
宋月梅和周素素相继而来,瞧见这阵势,二人倒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笑。
宋月梅是最知道司园园今日为何而来,只当起了自己往日擅长的“和事佬”。
上前朝众人行礼道:“王老爷王夫人,切莫动气,这其中兴许是有什么误会。”
陆秉言从前见惯了宋月梅出来当和事佬,也没管宋月梅一个姨娘在这等场合好不好说话,便顺着宋月梅的话点头:“王夫人且得听我解释一番,这其中真是有误会。”
还没等王大夫人开口,宋月梅便又接话了:“是呀,老爷平素的为人王尚书最是晓得,怎会随便养什么青楼外室呢?”
王大夫人一听这话,更气了。
还是个青楼出身的外室?就这样不把他们王家放在眼里?
陆秉言从前是听宋月梅这番话的人,从未觉得宋月梅话说得古怪,反倒还觉得别人小题大做,曲解了宋月梅的好意。
如今做了宋月梅“帮着”讲话之人,这才听出了宋月梅话里有话。
“既然如此,那陆大人作何解释呢?”王大夫人耐着性子,想着在人前千万不能失了分寸。
又是没等陆秉言开口,宋月梅便道:“王大夫人若不信,只需问那女子便可。”
陆秉言顿时急了,怎么能问司园园呢。
若去问司园园,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这时的司园园抬眼看向宋月梅,见宋月梅正笑吟吟望着自己,冲自己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