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典当生意的?”
徐枫闻言,更为不解。
这若是想来典卖什么物件儿,不得找上他家那店铺里去?来寻他做什么?
想着便道:“公子可是,有什么物什需要典当的?”
陆观澜端过茶杯,小啜一口,“我呀,倒是没什么东西要当的,不过,我有一位朋友,有东西想当。”
听见说只是想当东西,徐枫顿时松了口气。
问:“不知公子那位朋友想典当的,是什么东西?”
陆观澜嘴角含笑,抬眼间,眸子邃然如深渊,“宫里的东西。”
此话一出,徐枫刚落下的心一下子又悬到心口。
只颤抖着端起茶杯,额上也渗出汗珠来,“什······什么宫里的东西,公子······公子切莫说笑了。”
陆观澜凝视着徐枫,眼神里透出直直的寒光来,“难不成,徐公子真不知道?若是如此,怎的那林汪海公子,总往徐公子家的铺子送东西?”
一听这话,徐枫腿肚子都软了,连带着手里茶杯里的茶都跟着洒出去许多。
“徐公子不比如此害怕,咱们今日,就谈谈生意,”陆观澜笑着,又将茶替徐枫满上。
只是,茶倒得太满,热茶顿时烫了徐枫端着茶杯的手。
徐枫疼得一把将茶杯甩开。
那茶杯落在地上,碎成几块,茶水也泼洒了一地。
陆观澜见此,眉头一皱,“徐公子,这是何意?”
徐枫平日里便是个胆子小的,虽说家中富裕,又爱喝逛青楼喝花酒,可性子软弱,才叫旁人多威胁几句,便妥协了。
关于此人的品性,成墨送来的信中早已言明。
陆观澜也是看着这点,才会干脆亲自来找他。
徐枫见陆观澜气势迫人,实在受不得如此,索性往地上一跪,求饶道:“这位公子,还请饶命啊,徐某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陆观澜笑了。
着倒卖宫中物件,本就是掉脑袋的事情,徐枫又哪里肯轻易认了。
宫中的东西,寻常人可能不大认得出,可稍微懂些门道的,自然一眼便能瞧出,做功材料出自何处。
徐家这样开了几十年当铺的,又岂能不知自己手上过的是什么东西?
陆观澜倒也不急,毕竟这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人急了。
“徐公子,既然我都能晓得这些事,你又何必瞒我?”陆观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徐枫道。
徐枫垂着头,似乎不敢看她一般,还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在门外听了半晌墙角的李尽忍不住了,一脚踹开门,作势就要将那徐枫提起来。
陆观澜一愣,随即站起身,“李兄!”
李尽见此,无奈道:“我瞧着,你这迂回的法子不管用了,不如,让我来问问?”
陆观澜蹙眉,“你?”
李尽冲她微微一笑,“你出去同你家那丫······侍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