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交给您不少?”
陆观澜猛地脸色一沉,眸中寒光乍起。
抬首看向王大夫人时,眼里的阴寒之气竟生生吓退了王大夫人几步。
“王大夫人既说我们陆家算计,那倒是讲一讲,咱们陆家究竟算计了王大夫人什么?”陆观澜放下茶盏,语间已全然没了笑意。
王大夫人冷笑,“我林家胞弟被衙门公堂扣了人,我夫君说了,是二殿下递的状纸,连口供都备好了。”
陆观澜凝眉望着王大夫人,“既然王大夫人都说是二殿下了,怎的如今还找上陆家的麻烦了?”
王大夫人冷哼一声,“陆观澜,有人早已同我讲了,说你这两日偷摸出府,也不知做的什么勾当。我还听说,你同二殿下私交甚笃,前些日子二殿下还为你在临江楼出头。你敢说,这些事不是你做的?”
陆观澜眉头微微一蹙。
成墨在临江楼为她出头一事,不过是当日陆齐鸣摆了家宴,在场的也都是陆家人,并未传扬至满京都。
而能晓得她这两日偷偷出府的人——
不用细想也知道是谁了。
想来,王大夫人之前忽然打了她票号的主意,说不定,也是这位提的醒儿。
见陆观澜不说话,王大夫人以为说中了她,便更像是拿捏住了把柄,道:“陆观澜,你做的什么事咱们大家心知肚明,我劝你还是不要闹得太难看得好。”
陆秉言在一旁听得直皱眉。
什么扣了人,什么二殿下,什么私交甚笃?
想着,陆秉言看向陆观澜,一脸的诧异茫然,“你还不快说,究竟做了什么事!”
陆观澜早已习惯自己这位父亲的偏私,也习惯了这位父亲从来都是怀疑她,厌弃她。如今见着陆秉言如此,心中早已没有波澜,理都懒得理会。
只扭头冲着王大夫人道:“方才王大夫人说,我与二殿下私交甚笃?这话,若传进二殿下、传进贤妃娘娘的耳朵里,可是污蔑之罪。”
王大夫人毫不畏惧一般,冷笑,“陆观澜,任你狡辩,也没用。我这里可是有人瞧见你身边丫鬟去了文安坊的!”
此话一出,陆观澜心中一顿。
不对,成墨在文安坊的别院,如王大夫人这等的官眷,是绝不可能知晓。
就算真的派人跟了阿梨,瞧见了阿梨给成墨别院送去信。
那没有牌匾门楣的院子,又有谁能猜到是二殿下的。
如此说来,同王大夫人告密的,便不是宋月梅了?
陆秉言也急了,瞧着陆观澜迟迟不开口,便道:“王大夫人说的可是真的?”
陆观澜转眼看着陆秉言,“王大夫人说的真与假,在父亲看来,又有何关系?”
陆秉言哑然。
王大夫人面上依旧不善,“陆大小姐如今是不打算给我个交待了?”
陆观澜蓦地站起身,直直盯着王大夫人,“我是不知道,王大夫人如何得知,那是二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