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步都没了。
他叹了口气,只得背着医箱朝家里慢慢走着回去。
刚走出尚书府的街市,忽然从天而降一个人影,还没等他看清来人是何面目,头上便被罩上一个黑布袋子。
田大夫呜呜两声,忽觉头上挨了一记重锤,继而浑身一软,当即便倒下。
初语拍拍手,看着躺在地上被套上布袋的田大夫,微笑着点点头。
她此番手艺还真是丝毫没有退步。
翌日,一缕光从窗外洒进。
田大夫在一间屋子里醒来。
此时自己手脚被绑住,只能瞧见这屋子空荡荡的,连张桌子都没有,只有一架床,而自己如今正身处这架床上。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外面的日头好似不错,阳光格外明媚地洒将进来,刺得田大夫有些睁不开眼。
就见一个妇人从门外进来,瞧见田大夫醒了,笑道:“睡得可好啊?”
田大夫眉头皱起,开口问:“你是何人?为何要绑架我至此?”
还没听见那嬷嬷开口,就又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嬷嬷,我来同田大夫说。”
就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也跟着进了屋,瞧见田大夫,现实笑眼弯弯,接着身后便有一个丫头端来椅子给那女子坐下。
“你又是谁?”田大夫有些不客气道。
这会儿所见的皆是女子,可他分明记着,昨夜所挨的那一记可不是这几个女流之辈所有的力道啊。
如此一想,便更觉无语。
自己这一夜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能犯得上招惹这些。
“说起来,还要多些昨儿夜里田大夫跑一趟,为我看诊呢,”女子语气满是笑意温和。
田大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你就是······那陆家大小姐?”田大夫瞪大了双眼问。
陆观澜直勾勾盯着床上被捆了手脚的田大夫,笑着点头。
随后,又扭头对身旁的初语低声道:“人家一个大夫,又不是武夫,你这捆得也太结实了。”
初语闻言一撇嘴,“奴婢只负责绑人,哪里还管绑得人舒不舒服。”
孙嬷嬷见陆观澜这会儿已经进来,便冲陆观澜微微颔首,“奴婢先下去准备些饭菜,想来待会儿田大夫也是饿的,是该用些早膳才是。”
陆观澜笑着点点头,“劳烦孙嬷嬷。”
孙嬷嬷推门出去后,便将门合上。
这空荡荡的房间里,便只剩下陆观澜和初语主仆二人,以及被绑着扔在床角的田大夫。
“说起来,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是我的不对,”陆观澜说着,扭头示意初语去给田大夫解开绳子。
初语会意,几步上前就要去解绑在田大夫身上的脚绳。
可田大夫似乎很警觉,身子一侧,躲开了初语伸过去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田大夫喝斥道。
初语一听乐了,转头看了陆观澜一眼,又回头冲田大夫道,“我说这位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