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回答我的疑问了?”
陆观澜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也懒得再同田大夫多说,索性道:“我那好妹妹不是才将请你去为她瞧病吗?如何了?”
田大夫闻言怔了怔,心道这宅门里头的事儿果真是分毫沾染不得。
这才应付完陆家的二小姐,陆家的大小姐便又找上门儿了,就好像这二人一来一回的拉扯,却偏偏要扯上他这么一个无辜之人。
无奈,田大夫只得道:“的确如此,我也如实告诉了二小姐,说您只是风寒发热。”
陆观澜笑了笑,“只是如此?”
田大夫摇头,“二小姐还问起,若是风寒之中吃了什么,是否会致命。于是,我告诉二小姐,吃什么致命倒是不至于,就是须得忌口凉性,否则这病症便会久治不愈,身子会被日渐拖垮。”
话落,陆观澜轻笑一声。
如此倒像是她们母女素爱行之的手段了,一招致命的事儿,无论是宋月梅还是陆经竹,都不爱做。
反倒是这样长此以往才能见效之事,能让她们母女二人生出极大的骄傲感。
“倒是个好法子,”陆观澜笑道。
田大夫却道,“什么好不好法子的,我也是说完了见二小姐的态度才明白自己失言,你若要因此怪罪于我,那我也无话可说,没什么好解释的,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说着,田大夫捡起一旁地上的绳子一伸手,示意陆观澜又把自己绑上便是。
陆观澜见状却不由失笑,“如此看来,您也挺清醒的,只是如此清醒,方才为何还要问我为何绑您至此?”
田大夫冷瞥了一眼陆观澜,讪讪道:“本不想承认道出此事罢了,可如今你既已知晓,还能有何可瞒。”陆观澜笑着摇摇头,道:“那您就不怕死?”
田大夫闻听此言也笑了,“医者,死有何惧?想当初,我也是怕过的。
就论方才同你们说起那少国公一事,当初谁也不能保证,少国公真能留了我性命。
人人都以为我当初辞官回乡,只是家人亡故,可只有我知道,当初我也是怕,怕少国公不会放过我。
可在乡中待了许久,直到听说少国公逝世,我才敢回京。
回到京中,却发现我那原本住着的宅子依旧焕然如新,又听街坊四邻说起,少国公派人来寻来我几次,说是感谢我帮忙,特意送来些良田铺子。
那时候我才知道,是我小人之心了。
当朝权贵,也并非全然都是那只知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之人,也有如少国公一般,待人亲和,又能为国征战之人。
自那以后,我便不怕什么了。”
听了这话,陆观澜脸上却露出一丝讽刺,“既然不怕,怎么我婢女不过稍稍威胁您一番,您便将少国公一事和盘托出了?”
田大夫面色有些难看道:“人之本性······人之本性,我这不也是······说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