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于是,她便以为,陆秉言也是默许了将来陆家会支持三殿下的,更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她身上。
毕竟陆观澜压根儿对那二殿下无意,陆观澜虽然可恶,可饶是这么久相处下来,瞧着陆观澜行事之风格,她也能知道,只要是陆观澜不愿意的事,就是死都不会被人强迫着接受。
所以,陆秉言在陆观澜身上看不到希望,该是早已放弃了陆观澜才是。
可既然如此,为何今日会对她这样?
就在陆经竹百百思不得其解时,听见陆秉言又道:“从前没想过,你竟同你那死去的小娘一般,都是这样的蛇蝎心肠!”
陆经竹愣愣地望着陆秉言,一旁的萍儿还在想将她扶起,她却一把甩开萍儿搀扶的手。
“父亲,女儿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陆经竹的目光里忽然变得有些平静了。
陆秉言冷哼一声,并没有想解释的意思,更不想容陆经竹多言,回头冲赵管家道:“这几日,还是让二小姐好生在祖宗牌位前静思己过。”
说罢,又瞥了一眼陆观澜,没说什么,转头便走了。
赵管家心道,这回这二小姐是真的在老爷面前失了轻重了。
想罢,冲萍儿道:“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二小姐从地上扶起来!”
萍儿此刻眼中已经泛泪,闻言连忙又上去扶陆经竹。
陆经竹却好似失了生气,脑子里一片混沌,目光也有些呆滞地看向陆观澜。
陆观澜此刻脸上似乎隐隐含着笑意,眼神里的光似乎也在告诉陆经竹,如今,她是真的彻底输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她明明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三殿下也对她有情,为何她会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像是已经失去了一切,像是一无所有了。
陆观澜这时候忽然开口了,“你是不是在想,这个时候,要是你阿娘在就好了?”
陆经竹一愣,呆滞的目光也有了一丝变化。
“你到底是永远只关心自己,你方才可曾听见赵公公说,前来陆府是为了取回官服?你觉着,什么情况下才用得着取回官服?”陆观澜语气平淡,像在给陆经竹提点一般。
陆经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把眼下最重要的忘了。
陆秉言今日不是被罢官就是被贬,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和三殿下之事。
所以——方才陆观澜在赵全面前那样说,并非只是为了污蔑她,更是······想让陆秉言听见,一切都是她的手段,是她赌上陆秉言的前途,宁愿自己父亲罢官,也要攀附天家。
让陆秉言误以为这一切都是她故意为之,是她害得自己丢了官。
瞧见陆经竹面上的变化,陆观澜知道陆经竹终于反应了过来。
所以,今日这一趟,她才会来啊。
所以,她才会默许了赵管家去通风报信,才会在陆秉言回来的时候,说出那番话。
陆秉言和赵公公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