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障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就如前世一般,既赌了成墨,又赌了成野,若非陆莲华和陆莲青都是庶出,恐怕就连这两个,他也会想法子给塞进天家。
“可不是,瞧那姨娘如今都不把陆经竹当回事,还不知道陆经竹以后如何,”初语正说这话,便已经瞧见书房的长廊。
陆观澜不语,只是带着初语到了书房门前,接着道:“父亲,听说您寻我?”
陆秉言在书房里头听见陆观澜的声音,没由来的心里有些发虚。
随之一想,自己毕竟还是这一家之主,为何要心虚。
便沉声道:“进来。”
陆观澜闻言回头看了初语一眼。
初语颔首,便只等候在门外。
走进书房,便闻见一股浓郁的熏香。
这是安神香,若是睡得不好或是心神不宁才会用此熏香。
陆观澜缓缓走到书案前,朝着陆秉言行礼道:“女儿见过父亲。”
陆秉言抬眼,看着陆观澜一身大氅,头上还落了雪,便问:“你可是出府了?”
陆观澜颔首,“是。”
陆秉言倒没想到如今陆观澜连遮掩都不遮掩,一个大家闺秀,当真是想去何处便去何处了。
想到此,不由有些恼怒。
“我近日忙于公务,你作为嫡长女在家中,本该照拂家中妹妹,也该多管管家中事务。可你非但没有理会家中祠堂着火,竟在这个时候还跑出门去,你一个女子,成何体统!”陆秉言此刻放下手中的笔,朝着陆观澜怒目而视。陆观澜却还是那般冷淡,“父亲说的有话要说,便是把女儿叫来,训斥一番?”
陆秉言眉头皱起,“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观澜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不知父亲意欲何为,是怪女儿出府,还是怪女儿没照顾好家中祠堂?”
陆秉言的意思实则很明显了。
摆明了就是怪陆观澜让陆经竹出事,可当初把陆经竹关进祠堂的是自己,如今若是明言,倒显得他自己不讲道理,便只能隐晦地提起。
谁知陆观澜不吃这套,反倒还问他想怪她什么。
见陆秉言不说话,陆观澜道:“父亲这些日子,过得不是滋味。”
陆秉言一愣,没想陆观澜口中竟然能说出这番话。
瞧着陆秉言一脸惊诧,陆观澜接着道:“这几日宫里头还没来旨,难道父亲就猜不出陛下的意思?要知道,当初来陆府的,可是赵总管。”
言外之意,既来的是皇帝身边的人,这之后的任何决定,自然都是皇帝的意思。
陆秉言眉头紧锁,紧紧盯着陆观澜,“你的意思是——”
“若是有意承认,那便早已派人来知会父亲,若是无意,自然是没有旨意的,要的,也不过是父亲自己动手解决,而不是等到上头真的下了旨。若是到了那时候,父亲就是想后悔也晚了。”
陆观澜说着,脸上忽然泛起一抹笑容。
陆秉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