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去向。
就连一同前来的一干人等也已然无踪。
不知为何,他忽然觉着此事像是有人提早安排好了一样。
扭头看向成墨,成野的眼神忽然一沉。
是他?
陆观澜此时是最为震惊的一个,脑子里飞快想着之前同李尽约定好的计策,怎的如今全都变了?
成墨此刻也回过神,扭头瞧见陆观澜一脸若有所思,眉头也紧皱着,便不由奇怪。
难道这不是陆观澜想出来的法子?她不知李尽不在这棺中?
这时候,百夫长立刻冲到马车前,对成墨颔首道:&a同将军一道出了意外,这便随将军的棺木一道回京了。&a问:&a这棺材里头躺着的就是李将军?&a&a这棺材里躺着的,就是将军呐,&a远处忽然跑来一人,嚷嚷着说将军已经到了国公府了。
此话一出,众人顾不得这边究竟是什么情况,便全都蜂拥离开,又全都赶去国公府门前为将军吊唁。
也有看热闹的留下想瞧瞧事情原委,却见成野的属下雨竹已经开始赶人。
成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可如今既然李尽已经到了国公府,他便也没有什么理由登门去抓人了。
毕竟在国公府质疑,再提出开棺验尸,实在有些侮辱李国公,若是传出去,纵然是百姓也会不满。
陆观澜此刻已然想明白了李尽的意思。
却又有些恼李尽这擅自决定。
若非李尽在京中实在有名得很,出门轻易便能叫人认出,这跟踪监视盯着他的人也不在少数,也不至于非得扮作尸体回去。
只是&a她目光落在棺材里的安伯身上,瞧见安伯面色虽然苍老,却并未像是死了好些日子之人。
见此,陆观澜连忙咳嗽一声,对百夫长道:&a那任由其如此,岂不是对死者不敬?&a成墨和成野的注意力都不在躺在棺材里的安伯身上,便都没有发觉不妥。
毕竟不是自己关注之人,于成墨和成野而言,多瞧一眼也是浪费时间。
百夫长也才反应过来,当即吩咐人将棺盖重新合上,又让人去准备新的马车。
这时候,成野忽然看向成墨,道:&a今日还真是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