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响。
赵全这才意识到,此人所说的“闭嘴”是何意。
随后,就见言却转头走到门口,又扭身冲他道:“跟上。”
赵全从未遇上过这等事,要说自己平日里好歹也是个大总管,只消在主子们跟前讨巧卖乖便是,寻常也吃不到什么大的教训。
因着自小此后皇帝,皇帝也不是个暴戾的君主,故此也没让自己受过什么大的皮肉之苦。
在宫里头其余奴才面前,他也是得足了脸面,就连小位份的嫔妃也得对他客气。
可今日不过一会儿功夫,他周围随行和护卫便人间蒸发,接着便遇上一个气度贵不可言的神秘之人,再然后,便到了此处,如今还被喂了什么弄哑了喉咙的药。
当真是,命途多舛。
心中一边感叹,一边跟着那黑衣人出了门。
到了院中,却觉四下很是安静,比之方才的贺老门前还要安静。
赵全想要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可奈何说不出话,只得紧步上前,在黑衣人面前手舞足蹈地比划。
可比划了半晌,黑衣人也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更像是未曾明白他究竟何意,似乎也不想明白。
赵全无奈,只得又退到一旁,什么话也不想问了。
言却看着赵全终于老实了,握紧的拳头终于松了松。
这老阉奴,若非殿下说留着有用,他早就一剑杀了。
不过再想想,若是一剑杀了,恐也脏了自己的剑,想想还是罢了。
赵全跟着黑衣人就这样穿过一个小院儿,接着走进一个更深处的院子。
院中只有一间屋子,房门已然积满了灰尘,看样子,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身前的黑衣人将门推开,灰尘落下,呛得赵全咳嗽,可喉咙里又发不出声响。
伸手扬了扬尘,赵全又跟着身前人往里走。
屋子里陈设简单,却堆积了不少架子,架子上都是书。直到走到了屋子最里出的一排架子前,就见黑衣人一抬手,伸手在架子上摸到一本书,将书从架子上取了下来。
架子上空出来的地方似乎暗藏玄机。
果然,就见黑衣人一伸手,又探进了那空缺之处。
接着,便听一阵“咔嗒咔嗒”的声响。
架子忽然动了,往两侧顿时移开。
移开后的架子后头,是扇门。
赵全咽了咽口水,死死盯着那扇门,却不敢动弹。
言却回头看了赵全一眼,拍了拍手中的灰尘,将门推开。
虽说是道石门,可对于言却来说,倒也不算什么,是道能轻易打开的门。
赵全当然知道石门的重量,瞧见眼前人如此轻松便将其推开,心中也不觉多了丝惧意。
由此可见,此人当真是身手不凡,内力深厚了。
言却先行入了石门,在门内点燃了火折子。
赵全又四下看了看,只得咬牙跟了进去。
赵全进了门内才发现,并非如自己先前所猜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