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境况。
想到此,针尖一用力,竟蓦地刺入了指尖。
鲜血洇入了白幡,贤妃一愣,赶紧缩回了手去。
“如此,便是毁了······”贤妃小声喃喃。
难道她当真不配吗?是他不愿自己如此?
一旁的龄婵见状,眉头一皱,赶忙吩咐一旁的龄虞为贤妃包扎。
贤妃回过神来,却一摆手,摇头道:“不必了。”
说着,又将白幡放下。
龄婵有些不解,“娘娘这是不绣了?”
龄婵看着那绣了一半的白幡,目光又转向贤妃。
贤妃苦笑着摇摇头,“罢了。”
毁了就是毁了。
贤妃想着,站起身来,又回头冲龄婵道:“本宫乏了,你且自行喝会儿茶便回去,本宫就不送了。”
龄婵不知贤妃究竟在想什么,以为贤妃对皇后,不过是巴结讨好,可后来见着,又觉当真是深宫之中难得的姐妹情谊。
再到如今,更觉其中还有什么鲜为人知之往事。
她很好奇,却并不想于贤妃跟前多提起。
毕竟有些事,她自己打听来的,要比这从人嘴里问出来的,多多了。
想到主上信中交代,那信上所言,她更越发觉着,这大成之事当真是有意思得很。
如今她已知晓李尽便是这些年来苦寻的大禹皇孙,可又不得不隐瞒于大皇子那边。
说来她也奇怪为何主上会如此,既然已经找到皇长孙的下落,又得知了身份,那便动手便是。
如今既告诉她李尽便是长孙,又告诉她李尽未死。
即使身在局外,也不免让她觉着云里雾里。
不知——主上究竟想做什么。
只是借此搅乱大成局势?还是说,更有旁的目地?
龄婵忽然觉着,自己身为一个女子,似乎知道得太多,懂得又太少了。
想罢,也站起身来。龄虞在一旁扶着她,“可是要回宫了?”
龄婵点点头,“娘娘都说乏了,咱们又何必在此多做叨扰。”
说着,就朝殿外走去。
前脚方踏出殿门,却忽觉头晕目眩,身子不觉往后仰了仰。
这时候,刚巧遇上从外头给贤妃准备了药膳的姜嬷嬷回来。
姜嬷嬷见状,一只手端着汤盅,竟一只手托住了往后倒去的龄婵。
见龄虞傻愣在原地,姜嬷嬷眉头一皱,喝道:“还不快扶住,愣着做什么?”
龄虞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将阿姐给扶着又回了殿中。
姜嬷嬷看着龄婵,似乎神志已然有些不清,该是浅浅昏迷了过去,没什么大碍。
便冲龄虞道:“我这先去给娘娘端了药膳去,待会儿便出来瞧瞧。”
说罢,也没等龄虞说什么,便扭头去了内殿。
贤妃在内殿的软榻上躺下,见姜嬷嬷进来,也没有说话,只是又扭头去看窗外的银装素裹。
姜嬷嬷并未想告诉贤妃龄婵昏倒之事一般,只是把药膳放下,便颔首退去。
贤妃看也没看药膳一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