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生气便是对了,既然陆观澜总想给我找不痛快,那我便还她。”
萍儿低头不语。
“对了,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得如何了?”陆经竹又问萍儿。
萍儿点头,“也按照小姐的吩咐,准备妥当。”
陆经竹点头,“好,陆观澜不是喜欢戴面纱吗,容貌恢复了还装作从前那个毁容样,既然如此,我就如她所愿,让她一辈子再也好不了。赏雪宴便是她的死期,除此以外,我还要她无脸见人地去死!”
陆经竹说到此处,眼神里已像是疯魔。
萍儿听着自家小姐如此癫狂的话,却依旧埋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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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陆观澜刚想躺下歇息一会儿,听见守在门外的阿梨进屋喊着,便又坐起身来。
“老爷来了,”阿梨道。
陆观澜眉梢一挑。
这时候陆秉言不是该去探望陆经竹,想想如何为她这个宝贝女儿请太医,怎的会忽然来找她?
这是陆经竹又说什么了?
想着,陆观澜站起身,让阿梨取来外衣,便出了房门。
陆秉言此刻已然在外屋坐下,手里端着茶盏刚啜了一口,瞧见陆观澜出来,便立刻放下茶盏,一脸肃然。
“不知父亲怎的来此,听闻二妹妹身子不适,父亲该是去多瞧瞧二妹妹才对,”陆观澜上前行礼,随即抬首道。
陆秉言一脸阴沉地望着陆观澜,嘴角还挂着一抹冷笑。
“你同你母亲一样,都是个当面一套,背地里却肮脏不堪的?”
听见陆秉言没由来地说出这样一句,陆观澜也是忍不住蹙眉。
“父亲这话什么意思?”陆观澜此刻的脸色也不大好了。
从前陆秉言好歹还顾及着体面,母亲过世虽然不见得真的多伤心难过,好歹还是在灵堂前做了场戏的。
就算后来扶持宋月梅,到底没有在旁人甚至在她面前撕破脸,如今竟没想,会在她面前说出如此侮辱母亲的话。
陆秉言他配他?
陆秉言说着,瞥了眼陆观澜的眼神,不由一愣。
陆观澜此刻直勾勾地望着自己,那眼神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想要吃人。
陆秉言随即轻咳一声,道:“话虽然说得重了些,可道理却是不假。”
陆观澜蓦地一声冷笑,索性径直在陆秉言面前坐下,“哦?那父亲您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个道理,您所言的肮脏不堪,究竟指的是什么?我究竟做了些什么,母亲从前又做了些什么,才能叫您说出这般话?”
陆秉言听见陆观澜用如此大逆不道的语气质问自己,本想喝斥,可抬眼间瞧见陆观澜逼问的眼神,又霎时间没法子拒绝了一般。
便道:“你······你性子便从来都不像我,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养着你这个孽障!”
陆观澜又是一笑,“是吗?那父亲为何又要养着我了?还有,母亲究竟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