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怎么?还拦着不许进去了?”
“殿下只说不让陆大小姐出府,可没说不许她吃饭,若是把陆大小姐饿着,你们几个有好果子吃?”
话落,就听见门开的声响。
陆观澜并未回头去看,只是静静望着窗外。
接着,又听门被关上。
“这位便是陆大小姐?”官长坞端着托盘走到陆观澜身后,笑着道。
陆观澜似乎并不打算理会,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官长坞却有些不耐烦了,靠近陆观澜咬牙切齿低声道:“你那劳什子师兄交待我照看你,你若是不想吃东西,饿死了可别怪我。”
陆观澜这才回过头看去,正是白天路过瞧见的那名女子。
师兄?这女子同姜阙书又有何关系?难不成是姜阙书的手都已经伸到成墨身边了,这才放心留下她一人?
见陆观澜面上微微有些诧异,官长坞指了指书架后,示意陆观澜跟着过去。
直到二人进入密室,官长坞才终于放开了嗓子道:“这里头的隔音虽说没那么好,到底是比在书房里头说话放心。”
陆观澜仔细打量着这间密室,有些奇怪,“子元说你是新来的丫头,你却对成墨书房的密室都了若指掌,你既说我师兄托你照看我,那我且问问你,你——是谁?”
官长坞一笑,“你猜猜?你师兄说你还算聪明,我倒要看看,你能否猜得出来。”陆观澜闻言也是一笑,“师嫂,您如此看得起我吗?”
官长坞一听这话,顿时就愣住了,片刻才道:“可是那厮让你如此叫我的?”
陆观澜笑着摇摇头,“是我觉着如此称呼顺口罢了。”
看来,她果真猜对了。
眼前这名女子便是她那位师兄心心念念从西荛追来大成的心上人了。
方才还想着,她这位师兄何时竟有这般手段,若真有如此的手段都能安插眼线在成墨身边,那也不至于整日在她私宅混吃混喝了。
再者,姜阙书也从未同她提起过成墨别院有自己人一事,那便是说就连他都未曾想到。
二人在此碰面,在此相认的,便只有一个原因。
官长坞看着陆观澜脸上的面纱,有些好奇问:“我瞧着大成的女子也没有日日戴着面纱,难不成你与旁人有何不同?”
陆观澜闻言顿了顿,伸手摘下脸上的面纱。
上头还有朱砂点的红疹,叫人看着都心惊。
官长坞却是一眼便看出了真伪,笑道:“你用这个来蒙骗众人,又是为何?”
陆观澜道:“从前是为了自保,后来假扮习惯了,倒也觉着,旁人总以容貌看人,索性就当自己毁容,也好看看身边多少人是真心。”
官长坞听了这话却有些嗤笑一般,“以诓骗换真心,你也真是个怪人了。”
“是吗,”陆观澜语气淡淡。
官长坞说得倒很对,若是一开始没让李尽瞧见自己的真容,恐怕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