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早就知道了啊······”
难怪,会对他如此冷淡,想来定是失望至极了。
“母妃曾怨怪过你,怪你不能明辨是非,不知是非对错,可是母妃也同样怪自己,”贤妃说着,长叹一声,“是母妃没有教导你。”
“不,不是母妃的错,”成墨闻言立刻摇头道,“是······是儿臣自己误入歧途。”
贤妃凝视着眼前自己的儿子,眉心皱起,“你既已知晓这是歧途,那可打算何时回归正途?”
“儿臣······”
“你若是还想做本宫的儿子,往后,便绝了齐家把控朝政的梦,”贤妃说着,站起身,“时辰不早了,本宫要去给皇后请安了。”
说罢,也没等成墨跟上,便径直离开了殿中。
成墨有些呆滞地跟着站起身,却始终没有迈开步子。
母妃这话······是让他放弃储位?
一旁的楚玲默不作声地站着,瞧着殿下怅然若失的模样,心中也有些心疼。
若是能回到从前就好了,殿下时常在贤妃娘娘面前玩闹,娘娘也总是那般地耐心教导着殿下。
不知为何,她总觉着,自打知晓殿下对李将军下手之后,贤妃娘娘的态度就冷淡好多。
说到底,李将军不过是皇后的侄儿,就算贤妃娘娘再帮衬着皇后,也不会将一个外人看得如此重啊。
如今,怕是连殿下都看不明白贤妃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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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婵今日起得也早,皇帝给她宫里送来了鹦哥儿,说是给她逗趣解闷儿,这会儿还端着饲料喂着鹦哥儿。
“阿姐,该梳洗了,”龄虞跟在一旁,瞧着天色已然大亮,命妇们也该都相继入宫,贵人们虽说可以晚些时辰到,但也缺不得礼数,不能迟太多。
龄婵却转头一笑,“你是觉着,今日之事既然冲着我来,便早早去做好准备?”
龄虞不语。
是了,她本就是想着,早到些,也好瞧瞧有什么不对劲,若是能提早发现,兴许还能让阿姐免受罪。
见龄虞不说话,龄婵道:“放心,该来的,躲不掉。”
只是可惜,她还没能替殿下找到想寻之人。
这时候,宫门外头传来通报,说是丽妃来了。
鹦哥儿这时候听见内侍的通报声儿,立马学着语气喊:“丽妃娘娘到——丽妃娘娘到——”
丽妃一进宫门便听见里头的鹦鹉叫,不由笑道:“没想淑嫔这里竟多了这么个稀罕玩意儿。”
龄婵将手中的饲料递给一旁的龄虞,朝着丽妃行礼,“臣妾见过丽妃娘娘。”
丽妃连忙上前将龄婵扶起,颇为亲热般,道:“哎呀,你如今有身子,日子也不短了,更该多加仔细着些,本宫是想着今日赏雪宴,你是今年入宫的新人不大熟悉,便来此领着你一道前去。”
丽妃看似的好心在龄虞眼里却很是不喜,这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