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上将军竟会是他们大禹的长孙殿下。
若是将来长孙殿下掌了权,这大成又岂能是他们大禹的对手,更遑论那西荛了。
詹兴言如此想着,便越发觉着得赶紧抱紧了这位长孙殿下的大腿。待将来成为储君亦或是荣登大宝,那他的好日子也真是数都数不尽了。
李尽看着眼前这邵渭郡守兀自笑得开怀,倒是不知这人暗戳戳究竟在想些什么,随即道:“不知邵渭郡守又是如何得知我此行至此?”
詹兴言这才赶紧收回思绪,拱手颔首道:“下官只是听闻长孙殿下要回国,又想着殿下既是走的水路,那途径至此,指不定会来咱们邵渭郡游玩半日,故此,便自打长孙殿下回国的消息传来时,就等候在此了。”
詹兴言此番话显得自己着实竭诚,更一副颇为有心的模样。
李尽眉间稍缓,道:“既如此,便不好驳了郡守的好意,”李尽说着,回头瞥了一眼马车,“我初来乍到,许多事许多地方的确不怎么熟悉,那就有劳郡守领路了。”
说罢,没等郡守再搭上几句话,便转头又回了马车。
詹兴言还想再为自己多说几句好话,抬首便见李尽已然溜了,只得冲驾着马车的初语讪讪一笑,道:“劳烦姑娘跟着了。”
说着,也转头上了马车,吩咐车夫赶紧带路。
李尽回到马车上头,便瞧见陆观澜正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
李尽道:“既然来者有备,咱们刚巧又到了此地,多个当官儿的领路岂不是更好?”
陆观澜笑而不语。
她当然也猜到这邵渭郡守詹兴言的目地,也同李尽想的一样,既然对方只是冲着他们几人,只为攀附巴结而来,他们总归没什么损失,又何必拒绝。
跟着那詹兴言一路进了城中,詹兴言便将一行人领到了一处幽静又宽敞的宅院外头。
待马车停下,李尽便握着陆观澜的手从马车上下来。
那詹兴言没想到马车上头还有个人,一见是个女子,不觉也是一愣。
李尽这时候似乎有些不大高兴了,重重咳嗽一声,便道:“夫人身子不大好,还是少吹些风,在屋子里多待着便好。”
一听是李尽的夫人,这詹兴言顿时傻了,赶忙收回目光,躬身领着众人进了宅子,一边还道:“这处宅院正是僻静,平日里也鲜少有人前此巷打扰,既然长孙······”詹兴言想了想,忽然不知如何称呼,便结结巴巴接着道:“长孙夫人身子不好,此处便正是一个静养的好去处,长孙殿下带着长孙夫人多休憩两日也是好的。”
陆观澜在一旁听得好笑。
不过也是,如今她身份的确尴尬,实则既不是李尽明媒正娶的妻子,也还未过了那大禹皇帝的眼。
李尽如今只是长孙还未立储为太孙,故此她的称呼便也只是个什么夫人。
不过太孙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