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左手被占用了,但荧依旧熟练地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我们回来啦,做饭的!”
派蒙人还没飞进屋,声音倒是隔着八百米就传进来了。
见状,荧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了过去。
“做饭的~做饭的~”
一边叫嚷着还叫出了节奏,派蒙仿佛在念什么诗歌一样在空中飘来飘去。
活像是个....嗡嗡叫的大蚊子。
荧把料理放在了客厅,换上了拖鞋走到了白启云的卧室里。
她们两个已经闹这么大动静了,这人怎么还没说话,该不是又跑哪去了吧。
抱着些许怀疑,荧悄悄地打开了他的房门。
房间内一片昏暗,午后热烈的阳光先锋军在经历了窗帘卫士的层层阻截之后,也只剩下了一群残兵败将,零零散散地洒在房间内的各处。
原本两人离开时放下的水杯还老老实实地摆在桌面上,未动分毫。
一名少年躺在床上,嘴里还发着匀称的呼吸声,看起来很是安详。
“做饭——”
“嘘!”
派蒙还在身后吵闹不休,看到这一幕后,荧直接抓过了派蒙把她的大嘴用苹果给堵上。
“咔嚓。”
一块清甜可口的苹果被派蒙咬了下来,她也看到了屋内的景象,然后抱着大苹果到一边心满意足地啃去了。
“真是的....”
打发走了派蒙之后,荧坐在之前自己拉过来的椅子上看着睡梦中的白启云,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自己的这个便宜房东,明明才见面没几天,却总感觉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难不成是既视感?可是这家伙长得也不是大众脸啊。
少女托着下巴,在昏暗的房间中,等待着少年的醒来。
时间就像是指尖溜走的细沙,不知不觉间已然斜阳滑落,昏黄的太阳如同一位迟暮的君王,在天上发挥着它最后的荣光。
蒙德城的小屋内,原本就昏暗的房间变得更加漆黑,如果不是依稀还有这些许黄昏越过窗边映进来的夕阳,那说成是深夜怕不是也有人信。
黑。
身体好轻。
两个念头在少年的脑海中交错。
还没有睁眼,白启云便感觉到了自己身上之前那种消除不掉的疲惫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