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多交些朋友,只有互相熟悉之后,才有长时间和对方保持身体接触的机会。
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目前,林秀还是得抱紧赵灵音的大腿不动摇,他的修行离不开她。
至于清吏司这里,一般是没有什么事情做的,林秀只要偶尔打打卡,别被开除就好,这对于平安伯夫妇也有个交代。
林秀在计划着自己的未来,房间内的三名文书则自动忽略了他,只是心中诧异,怎么林秀来了之后,刚才还闷热难耐的案牍库,忽然就变得凉快了起来……
林秀在椅子上坐了半个时辰,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打算去异术院碰碰运气。
他走出案牍库大门,来此清吏司院子里,目光一撇,发现大堂门口,围了不少身影,而衙门之外,也是人影绰绰。
怀着一颗八卦之心,林秀挪动脚步,凑了过去。
清吏司大堂内,衙役站成两排,最中间的位置,铺了一张草席,草席上盖着白布,白布下只露出一双脚。
一名衣着华贵的年轻人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地上的草席一眼,说道:“她是自己上吊死的,你们叫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望着那态度倨傲,没有丝毫慌乱的年轻人,坐在上方的清吏司郎中顿感头痛,他揉了揉眉心,问道:“有人看到昨日王氏进了你的府中,今日她便缢死在家,对此,你有什么解释的吗?”
年轻人摇了摇头,说道:“昨日她是进过我家,但那是她收了我的银子,自愿进府中陪我的,完事之后,她就回去了,她缢死在自己家里,与我何干?”
清吏司郎中道:“既然她是自愿,为何又要自缢?”
年轻人不悦道:“大人说的这是哪里话,她上吊死了,关我什么事情,或许她是因为别的事情想不开,谁知道呢……”
公堂一时寂静下来。
这时,跪在那草席旁边的一名老者却恸哭说道:“大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小女一向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与人做那种勾当,求大人还小女一个清白,还小女一个公道!”
清吏司郎中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王氏自缢而死,不能证明与秦聪有直接关系,此案,清吏司会再查查的……”
这是很明显的安抚之言了,老者闻言,脸色灰白一片,似乎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地,嘴里喃喃道:“冤枉,小女冤枉啊……”
此时,那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缓缓起身,对清吏司郎中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