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虽然方玲子当时背叛了这个家庭,和自己亲生的孩子分离,对于她来讲也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孩子已经长到快20岁了,他们已经快接近50岁了,一个年近半百的母亲,这个时候想起了自己亲生的女儿,那种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徐鸽子说,“对于家庭,对于亲情,是没有办法用对与错来判断的,道德审判代替不了血浓于水,方玲子这样的女人也不是一个冷血动物,这么多年对女儿的思念也一定是折磨着她,董教授虽然吃了这么多的苦,毕竟董春娇还在他的身边,对他来讲,多多少少都是一种安慰,那个方玲子呢?在国外那种离婚比吃饭还频繁的社会,估计在感情上也是有过几番挫折的,到了这个年纪,想起自己的亲生女儿,实际上也是一种道德的审判,也是一种精神的枷锁,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她自己真诚的来面对这一切,求得董教授和她女儿对她的包容,才是她人生最完美的答案。”
沈小夫仍然是有点儿气不愤,“虽然面对着家庭,不能让道德标准来绑架,但是于情于理对这个孩子来说,打击才是最大的,董教授虽然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但是他是一个成年人,就应该面对感情的变化,情感的波折,但是作为一个还什么事情都不懂得,孩子来说尝到了这种苦果,就有点儿太不通人情了。想当初方玲子的选择实际上是对自己欲望的放任,难道不是一种道德沦丧吗?现在回头来,再救赎自己的罪过,真的应该是为时已晚了,站在董春娇的角度来想这个问题,怎么能够让她原谅这样一个母亲呢?”
我们三个人还在围绕着董春娇家里的事情热烈的讨论的当中,突然间一阵电话铃声划破了寂静的时空,我的电话屏幕上显示出了蒋菲菲的名字,然后我给他们两个做了一个嘘声,“蒋菲菲的电话,”
沈小夫快言快语的说,“把电话按在免提键上,我们三个人和他来一次电话连线。”
我按照沈小夫的要求,按了一下免提键,电话里迅速了传出熟悉的蒋菲菲的声音,“小妹,2014年最后一个夜晚,清风师兄不在家,你在干什么呢?”
我把电话放在桌子上,对她说,“先别说我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和你那个量子学家刘博士在一起呀?”
蒋菲菲美滋滋的说,“就许你天天和清风师兄粘在一起吗?我们两个好不容易在一个假期,怎么可能不在一起呢?你猜我现在在哪里呀?”
我怕蒋菲菲一会儿再说出什么让人难堪的话了,赶紧暴露一下我们三个在一起的行踪,提醒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