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中国的孩子都应该觉得汉言,一个语言不通,生长在遥远国度的外国人,竟然这样钟情于我们的中国文化,华夏文明,比起我们国内许多年轻人都要勤奋的多,我们骨子里本身就有中国文化的基因,华夏文明的传承,但是我们真的像他们一样,这么珍惜了吗?
刘玛丽自豪的说,“抄写多了,记忆的中国诗词也就多了,虽然不能够完全理解那些诗词的意境和意思,但是逐渐的理解的更多了,我就按照自己的习惯,也写了很多的打油诗,之所以叫做打油诗,就是因为当时没有学习古汉语知识,对平平仄仄规律没有掌握,只是按着押韵来创作的这些诗词,所以只能叫做打油诗了。”
张丽丽感叹道,“真的不简单哪,那些作品还留着吗?”
刘玛丽接着说,“后来我又学习了汉语的基础知识,也学习了古汉语的基础知识,知道自己那些东西都太幼稚了,所以就没有保留下来,但是我开始写现代诗了,我的诗虽然没有江小姐写的好,但是在我们外国人当中,应该说是写得很有文采了,在我们德国的孔子学院,我的诗是流传很广的,老师经常拿我的作品当做范文,在大家面前推广,所以我在德国的孔子学院也是一个知名的人士了。”
刘玛丽说完,自己也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对刘玛丽说,“你真的很了不起呀,对于你来说学习汉语本身就很困难,而且还用汉语进行创作,那说明你已经有很深的造诣了。”
刘玛丽对我说,“江小姐,你不要笑话我了,和你的诗比起来,我那简直就是不是诗了,你的诗我看了以后真的崇拜死了,用词那么精巧,你写诗的年龄和我写诗的年龄差不多,但是你写诗的艺术,真的是登峰造极了,你是我心中的偶像,所以我也打算加入你们的行列,把你的诗翻译成德文,在我们德国青年中推广,你同意吗?”
我看到刘玛丽诚恳的表态,这个直率的德国姑娘长得是这么美丽,兴国是这样的直率,对朋友的真诚是一点儿都不能够怀疑的,“我真的很荣幸,谢谢你这样看重我和我的诗。”
刘玛丽见我答应了,也热情的和我来了一个亲密的拥抱。
张丽丽开始张罗了,“江挽,趁这个热乎劲儿,赶紧给他们两位小姐签字吧。”
我赶紧拿过自己的诗集,在扉页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郑重的递给她们。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和张丽丽这一次约会,竟然见到了两个国外的崇拜者,并且把自己的作品委托给她们翻译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