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你有这么好的朋友,我们真羡慕你呀,给我们办贵宾卡,我们接受,国外结账也是有折扣的,这是惯例,我们以后来都会有折扣的,我们很高兴。”
刘玛丽高兴的对我说,“江小姐,我们昨天说翻译你的书,我们三个翻译者都在这里,你能不能给我们谈谈你的诗啊?我们在翻译的过程中,好更准确的把握你的意思,终于原作者是我们翻译的人应该坚守的原则,了解你的原则,我们的书,我们的诗翻译的才更准确,才能够展现你的艺术才华和成就。”
谈到了我的诗,谈到了我的创作,我很乐意和几个翻译者一起座谈一下,“我很高兴和你们谈一下我的创作,谈一下我的诗,不过咱们这么漫谈,太不着边际了,我提议这样好不好?把你们最关心的问题给我提出来,然后我来解答好不好呢?”
刘玛丽第一个发问了,“江小姐,我们读你的诗特别突出育种,对于我们这样的外国人,读起你的诗来一点都不费劲,为什么你的诗这么通俗易懂,而我们读其他人的诗就一头雾水呢?”
我对刘玛丽说,“玛丽小姐提这个问题也是我长期注意的,艺术创作过程中有许多的流派,有许多的风格,而一些文人墨客为了显示自己的才华,把自己的作品写的故弄玄虚,好像是不采取一些烧方法,让人糊涂就写不好诗就不能够创作了,其实我觉得正应该相反,我们所有的文学作品,包括我们的诗,都是让大家要看得懂,要脍炙人口的,如果要想让大家接受你就必须让人懂得你的诗,能够看懂你的诗,学会你的诗,能够朗朗上口,这样大家才能够最大可能的喜欢,最大可能的传播,实际上这也是一个文学艺术根本的问题,那就是为了谁的问题,我们长期说艺术是为了服务于人民大众的,所以我的诗更让人容易看得懂,写得很直白,艺术性不如别人的,但是我觉得我要坚持这个风格,把我的诗就是写的让人人都能看懂,让人人都能朗诵,而且朗朗上口。”
蝴蝶小姐也问我说,“你觉得你的诗灵魂在哪里呢?”
我看了看蝴蝶,也看了看另外两个人,然后平静的说,“所有的文学作品都有它的特点,如果说我的诗最大的特点是什么?那么就是意境。我们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中国的远古就有一本叫诗经的著作,那是几千年以前的事,后来又发展成了格律诗,进入现代以来,现代诗歌才成了创作的主角。不管是远古的诗,还是格律诗,还是现代的诗歌,中国诗的创作都遵循了一个传承,那就是意境,或者叫做中国意境,这种现象不仅表现在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