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假呀。”
蒋菲菲的这种幽默既自然又是事实,虽然时隔只有4天的时间,但是确实过了新年,变成两个年份了。
徐鸽子用他那习惯性的悠扬语调说,“你们俩别再腻味了,菲菲这么老远回来,多累呀,小妹,赶紧让你三姐休息一下吧,快坐下。”
蒋菲菲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关心的对我说,“元旦以前我就跟你说,这个假期别把自己搞得这么累,你偏不听,每天都给学生补习,干嘛不集中在一天补习休息两天呢?完全是一个大孩子,真不听话,忙活三天,知道累了吧。”
听到蒋菲菲如此的关怀,虽然是在抱怨,实际上是在心疼,赶紧告诉她,“真不是那么累,我这么年轻,哪里就经不住这点事儿啊,这三天我过得可充实了,一会儿我详细的告诉你,你有没有冻着呀?那边不是特别冷吗?你是北京人,还可以忍受那边的寒冷,如果要是我过去可就麻烦大了,一定会冻得我不敢出门了。”
蒋菲菲说,“我虽然是在北京长大的,三九严寒的时候也特别的冷,但是和哈尔滨相比,这里根本就不算什么,零下四十度的低温,出去以后不管你穿多少,立刻就给冻成冰棍儿了,所有防寒的衣服都没有用了,即使是那样,松花江畔看冰灯的人也是人山人海,你投身在那些人海当中,就感觉不到冷了,更奇怪的是有些小孩子和老人也在其中,咱们这么年轻都受不了,你说他们怎么可以顶得住啊?我们还看了一场冬泳比赛,就在那样的低温当中,所有的人只穿着泳衣,在召开的冰水里游泳,需要多大的毅力呀?真是让我开了眼了,人要想做什么?只要你想做,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我从心里佩服那些冬泳者。”
沈小夫说,“这个场面只在电视新闻里看过,在现场看一定会更过瘾的,但是那些人,长年累月积累的结果,一般的人是不可以贸然冬泳的,没有几年的锻炼,估计都不成,需要多好的身体素质呀。”
徐鸽子说,“在哈尔滨,在松花江畔,元旦去看景致,应该是美极了。不过去看冬景的人,一定都要有巨大的勇气,那么寒冷的天气,如果不多加保护的话,一定坚持不住,将来有一天咱们四个姐妹也组一个团,去看一看那冰天雪地的景致吧。”
我看了看大家,然后对蒋菲菲说,“我有一个朋友叫做张丽丽,是语言大学的,今天也在这里玩儿呢,她还带了两个留学生,刚从我的屋里出来,一会儿叫过来和你认识一下吧。”
然后我又对沈小夫说,“二姐,那两个留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