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煤球炉子或蜂窝煤炉子,烧的煤全都是来自门头沟,我爷爷那时候跟我讲,我们六七十年代住的楼房都没有供应暖气,家家户户都是烧的煤炉子,门头沟出的煤炭牵扯到家家户户的取暖,所以当时的门头沟可不像现在一样,而是北京的工业命脉,也是老百姓的民生命脉。”
蒋菲菲笑着说,“你说的那个时间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从咱们记事儿的时候开始,我们北京的老百姓早就不烧煤球炉子,我们小的时候,北京的天真的是看不到几天特别蓝的天气,除了农村还在烧煤球,城里到处都已经是供上暖气了。”
刘佳琪说,“这些都是网上查的资料,和我们今天相比已经差了一个时代了,不过有资料记载,门头沟很早就已经开煤矿了,据说清朝的时候,英国人就在门头沟,已经开上煤矿了,永定河上的铁路桥,就是那个时候修的距现在已经100多年了,前些日子北京新闻还不播报呢,说是英国有一家公司给门头沟区政府来了一封信,提醒这座铁路桥的设计寿命已经到了,说明门头沟开发的历史还是很长的,就是因为门头沟铲煤,所以石景山的热力发电厂,据说民国的时候就在这里选址了,首钢的选址也是因为门头沟是煤炭产地,在郊区的区县里,门头沟是一个资源大区,为北京的发展做贡献,这种资源的开发多多少少都会影响生态建设的。”
蒋菲菲突然的话题一转,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刘佳琪,上大学这4年是不是也很累啊?那么小年纪就上大学了,由初中直接被少年班录取,学习上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吗?”
刘佳琪思考了一下说,“学习上的问题不是很大,就是那么小离开家里以后独立生活能力有些跟不上,在家里的时候都是家里的父母把什么事情都准备好了,上学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要依靠自己,最简单的事情,洗衣服就是个问题,有一次因为做实验,衬衫被污染了,为了把这件衬衫洗干净,我洗了几遍都不成,后来还是管生活的老师帮助我,用工业生产的白醋才把衬衫洗干净。诸如这样的小问题还很多,经过一年左右基本上就适应了,后来的三年基本上都很顺利。”
蒋菲菲漫不经心的问,“除了学习的问题,生活的问题,情感上没有出问题吗?像杨佩珊这样的问题遇到过几次呀?大学同学中有这样穷追不舍的吗?”
刘佳琪听到蒋菲菲这样问,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了,表面上是漫不经心,但是这些问题都是一些尖锐的问题,从简单的问题入手,逐渐转入敏感的问题,这种提问的技巧也真是难为她了,刘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