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桥面,在地上脱出一道血迹。
“你确定是这吗?”
点点头,然后就看着顾渊在他趴着的地方,挖出个半人高的深坑。
“这里离地面还挺高的,好心人,你这样要挖到......”
话音未落,便见到顾渊一把扔掉铁锹,抓住它的肩膀,拖了过来,竖着放进坑中。
“你说的,你屁股在正下面。”
“现在你这上半身在屁股上了,就别嚎了。”
半截人有些懵。
梁迎没说过这种解法啊。
照理来说,不是应该跳下去,和下面等着的两兄弟打一架,被痛扁一顿后侥幸取胜,带回下半身,给自己缝上,然后背着自己进村吗?
怎么这就要给自己埋上了?
顾渊此刻一脚推倒周围的土堆:“老兄,入土为安啊。”
“对了,这桥该怎么过去?”
半截人感受着泥土已经堆到胸口,打了个机灵:“这桥可以直接走过去,只是看着断掉了。”
“不劳烦您推了,我自己埋,好心人,你快快赶路吧。”
说着自己主动扒拉着泥土,速度很慢。
“这,你好像不是很方便啊?”
顾渊大善人眯着眼。
眼前这半截人,应该是闻人圭璋的学生吧。
这一出,是来陪他们过家家?
“方便,方便,您赶紧上路吧。”
半截人挤出个很开心的苦脸道。
眼看顾渊转身,走向黑暗之中,长舒一口气。
“下面那傻子,赶紧把我屁股拿上来,那个大魔头走了!”
........
这断桥果然如同它所说。
所谓的断裂,只是个幻象。
凭空踩在之上,看着骇人,其实并没有什么。
但脖颈处还是总有凉气吹来,他伸手抓了几次,只是抓了个空。
回头看看,也什么都看不见。
“让我知道是谁在我身后吹气,等出去了,打爆它的头。”
顾渊好似自言自语般嘀咕一句,大踏步走入村子中。
只是脖子后吹来的冷风,换成了往耳朵里吹。
顾渊:“....这过家家还挺有意思的。”
这村子里,实际无比,只有明亮的大红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