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盯着屋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是换了环境有点陌生,在一个对未来充满了期待还有那么一点不安,还有就是对面床的刘耀儿不停在摇他的手机,大有不把手腕子摇折,誓不罢休的劲头,时常就会传来咔嚓的声音,接着就是他卧槽,卧槽的嘟囔。
刘耀儿上铺的少数名族汉子赤失盐城忍不住了,踹了下床板,对刘耀儿喊道:“兄弟,你摇妹子我没意见,能不能小点声你不睡觉,别人还睡觉呢”
刘耀儿翻身起来,大声喊:“还没到十点,睡毛觉啊,都起来海以后哥几个就在一个锅里抡马勺了,都矜持个毛,咱们宿舍还没排顺序呢,都给我起来。”
大家刚分在一个宿舍,忙活完天就黑了,吃了点饭,又各自收拾自己的床铺,给家里打电话,还没真正交流过,彼此有些陌生,想要真正熟悉真得有个过程,但有了刘耀儿,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丫的属于人来疯,他一咋呼,其他几个人也都翻身起来,我上铺是个白白净净的小胖子,叫涂大项,应和着道:“对,对,睡那么早干什么明天也不军训也不上课的,哥几个燥起来!”
涂大项一应和,刘耀儿更来劲了,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还是先把顺序排出来,丫的看上去信心十足,想必是想当宿舍的老大,剩下的几个人也都坐了起来,刘耀儿开口道:“咱们简单点,就按岁数排,我今年二十”
“我十八,我十九”一个宿舍六个人,三个十九岁的,一个十八岁的,我是最后一个报年龄的,也没多想,开口道:“我跟刘耀儿一样大,二十。”
刘耀儿一张贼笑的脸立刻就僵硬住了,瞪着眼睛对我道:“我靠,我七岁才上小学,你不会也是吧你几月的生日”
“我清明的生日。”
刘耀儿张大了嘴,盯着我看了半天,无奈道:“好吧,你赢了,你是咱们宿舍的老大,不过叫老大太俗了,咱们宿舍不那么叫,以后我就管你叫老尔哥了,老尔哥好!”
刘耀儿管我叫老尔哥,大家都笑,笑的我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老尔哥这三两字有什么好笑的,操蛋的是,大家一起跟着刘耀儿管我叫起了老尔哥,后来我才知道,老尔哥这两字,代表的不光是名字,还代表着男人的坚挺,老尔,老二!
我莫名其妙的成了宿舍里的老大,因为我年纪最大,跟梁山里的英雄好汉一样,排定了座次,大家隔膜消失了不少,七嘴八舌的侃起了大天,从各自的包里拿出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巧克力,沙琪玛,各种牌子的香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