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路,计价器上的钱数跳到了最大数9999.99,杨五想关了计价器,却怎么都关不上。
杨五不耐烦起来,使劲拍了拍计价器,还是不管用,只能无奈的想,把送客人到大名酒店后,象征性的收个起步价十块钱算了,就算是砸罐也认了。
从二环辅路到大名酒店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很快就到了,也没出什么事,杨五不由得松了口气,把车停到宾馆门口,车刚停稳,从后面伸出个手来,手指上夹着一百块钱,淡淡却阴冷无比的声音响起:“不用找了!”
杨五接过一百块钱,扭头说了句:“这怎么好意思?”
头是回过来了,可后座上的男人呢?杨五以为看花眼了,可手中的一百块钱还在,后车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开门的声音没听到,人呢?男人突然消失了,像是从来都没打过他的车,杨五楞了有五秒种,知道碰上邪乎事了,手中的一百块钱掉到了车里,也不敢捡起来,吓得开车就往家跑,活也不敢干了。
平安无事到家,杨五担惊受怕的半晚上没睡,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交车的时候,看到掉在车里的一百块钱,红呼呼的是一张十亿的冥币,杨五为此还吓病了一场,半个月没干活,养病期间看到个新闻,他拉黑衣人那天晚上两点多有个女人在友谊宾馆跳楼自杀……从那之后杨五再也不开夜班车了。
顾大年师傅跟我说,几种不拉的人里面,车灯照过去,看不清楚头脸的不拉,就是从杨五的这个经历来的,这件事传遍了出租车行业,至于医院附近穿着病号服的病人不能拉,偏僻地方,美艳穿着红衣服或是白衣服的女人不能拉,十岁以下的小孩子不能拉,也都是以前的老司机留下的经验,据说每个不拉的客人里面都有个诡异的故事。
顾大年师傅在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语气很不自然,有点颤抖,像是很害怕这样的事,我也明白为啥顾大年师傅要找个押车的了,他不是怕砸罐的,而是怕像杨五一样碰到诡异事件。
顾大年师傅还真找对人了,自打经历了学校的事情后,兄弟我每天晚上临睡觉前都会把付真光留给我的两本书翻来覆去的看一遍,平常没事,也练习画符,就当是练画画了,最近两个月,不敢说功力大涨,起码在碰到邪乎事,不会像以前那么素手无策。
我见顾大年师傅说起杨五的事声音都有些颤抖,鄙视了下他胆小的同时,安慰道:”顾大年师傅,你还真找对人了,不瞒你说,我小时候拜过个老道做师傅,学了几手驱邪的法门,放心吧,真要有这